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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与系统的对话，牧云离开系统空间。
返回后，夜还是那个夜。
手机的电量也还是百分之八十二。
再次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牧云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同志们，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答案吧。”
若那段血泪史是一部电影，这盛世的繁华，应该就是最好的彩蛋了吧。
如果那真的只是一部电影就好了。
此刻，牧云的心态与之前大不相同，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清晰的看待过这个世界。
系统说的对，他的思维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世间的功名利禄，于他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抛却了这一切，你才能够看到对于人类这个物种而言，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恍惚间，牧云忽然想到，他已经知道了对于人类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对于世间万物，对于整个宇宙来说，最重要的又是什么呢？
“思维层次吗？系统，你究竟想让我知道什么？”
【宿主早晚都会知道，何必拘泥于一时。】
系统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牧云一跳。
“你在现实世界也能和我说话了？”
【哪里来的现实，又哪里来的虚假，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说个话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疯了，你只是我幻想出来的。”
【宿主觉得是那就是喽。】
“作为一个系统，你这么皮好吗？”
【本系统觉得开心不就行了。】
“你还有情绪？”
【宿主有的系统都有。】
“我有jj，你有吗？”
【想要随时有，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那还不是信手拈来，只要本系统想，一次性弄出来百八十个也不是问题。】
“你牛逼，你厉害，你是大哥行了吧。”
【老弟乖。】
牧云翻了个白眼没在理会系统。
离开卧室牧云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手指割了下去。
水果刀不算锋利，但架不住牧云下手太狠，只是瞬间就在手指上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将水果刀放下，牧云一边拿纸擦着血一边问道：
“系统，你之前说我可以随时去以前去过的世界对吧？”
【是的。】
“那我可不可以一直按我第一次按的那个按钮？”
【可以的，如果宿主愿意，系统可以帮你把那个按钮按到冒烟。】
“那就麻烦你了。”
【包在本系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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