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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是人？
柯铭会给个肯定的否定回答。
郑文希对许柚心的话表示赞同：
“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不再是人了，我什么都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但是不容于这个世界。”
“七情六欲，那是人类的东西，我的七情六欲已经快要完全消失了，我没有目的，只是执行道的意志。”
“不是我为什么选择你，是道选择了你。”
“我也只会遵循道的意志。”
“道需要的，就是我作为意志执行者的目的。”
“如你所见，我已经快要完全消失了，在彻底归道之前，我还要等待道的更多意志。”
“道指引我。”
“向你问出一个问题。”
“你要不要，学习易经三书？”
郑文希再度问了一遍。
“算了，我并不想学。”
许柚心毫不犹豫拒绝，对比会变成虚无缥缈道的信徒，自己体内的癌细胞，明显更加值得自己信任。
对于许柚心的拒绝。
郑文希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答应了一声。
“好吧。”
“普天大神跟易院是什么关系？”
许柚心问出现在她最关心的问题，
郑文希：
“我只执行道的意志，对于其他的任何意志，那都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我也无需了解。”
“那就是说，你不知道普天大神？”
郑文希意味不明回答道：
“也许吧。”
也许？
“指望这个谜语人能够说出什么有用的内容，无异于白日做梦。”
许柚心听着脑海中的声音。
深以为然。
站起身来：
“我要走了。”
话说完，许柚心脚下的虚空再度恢复正常，变作原本的模样。
“再见。”
许柚心头也不回直接出门去，穿过虚无的木门，刘雯就在外面等着，看见许柚心出来。
刘雯上前来问道：
“那家伙，让你学易经三书了吗？”
许柚心有些诧异的看着刘雯，刘雯看她表情，就明白了。
看了身后一眼。
“我会去跟文渠先生说的。”
“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再去易院了，也不许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易经三书或许能够创造一个强大，但是，一个强大和一个强大的人，我们更希望一个强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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