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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欣婷的笑容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很过分的问题：“对，对不起，我……”
“陆姑姑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沈向阳歪着头有些不理解：“又不是陆姑姑杀了我妈妈，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呢？”
“额……”陆欣婷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杀了妈妈的人，都没有跟我道过谦呢。”沈向阳微微低下头，那个人杀了他爸爸，重伤了沈飞，还想杀他。那个人都没向他道歉，为什么无关的人要来道歉呢？
他不懂。
“……”陆欣婷第一次觉得把天聊死了是一种多么尴尬的事情，也知道尬聊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欣婷才摸了摸沈向阳的头说道：“小向阳，没有关系的，向阳的妈妈会变成天使守护你的。”
“陆姑姑，其实我没有宗教信仰。”沈向阳抿了抿嘴。
死去后变成天使什么的，首先是要信基督教吧。
而且，就算人死后真的会去天堂或者地狱，他也不确定他的父母是否会真的去往天堂。
说不定，变成恶魔去地狱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诶。“额……”陆欣婷这下子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姑姑，你今天给我吃的糖好好吃啊。”沈向阳说道。
“你要是喜欢，我再买给你吃。”陆欣婷说道。
“好的。”沈向阳点了点头。
他还是挺喜欢这个陆姑姑的。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传来。
陆欣婷抬头问道：“哪位？”
门被推开，沈飞站在门外看向沈向阳，微眯着眼睛似乎在用眼神询问着。
【不是说去书房么？】
“……”沈向阳吐了吐舌尖。
“向阳给你添麻烦了。”沈飞将目光从陆欣婷的脸上移回到沈向阳的脸上说道：“向阳，跟我回去吧。”
“哦。”沈向阳这才应了一声有些闷闷不乐的下了床：“陆姑姑我先回去了。”
“向阳，你要是想再玩一会儿也可以哦。”陆欣婷见状看向沈飞说到：“向阳很乖，没有添麻烦，她要是想留下来再玩一会儿也没什么吧？”
“……”沈飞看着陆欣婷又看了一眼沈向阳说了一声：“随便。”转身就要走。沈向阳若是想再玩一会儿就玩吧，等会儿他再过来就是了。
“爸爸。”沈向阳见状以为沈飞生气了，便快速跑向沈飞，拉住他的手：“爸爸，我这就跟你走，你不要生气。”
“喂！沈飞，你今天过分了点吧！”陆欣婷噌地站起身来：“要是不爽就跟我说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转身就走会吓到小孩子的，她……”陆欣婷眼眶一红：“他没有妈妈了已经很可怜了，你这个做爸爸的……做爸爸的……”不知道为什么，陆欣婷总觉得自己能感受到沈向阳的委屈，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和心疼这个孩子的。
年纪那么小，本应该天真烂漫不是么？
“你哭什么？”沈飞不理解的看着陆欣婷。
“要你管！”陆欣婷拿起旁边的袋子便丢向沈飞：“你走开！别看我！”
不要看着她哭，这样她会很难堪的。
袋子在飞向沈飞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便散落一地。
在粉红色，嫩黄色，白色的少女色中，一条从小袋中掉落出来的灰白相间的男士短裤格外显眼。
沈飞低头看了一眼，将目光从那条男士底裤上移到陆欣婷的脸上：“你有这种嗜好？”
“才，才不是！”陆欣婷脸颊通红，她不是跟店员说不用了么？这种东西怎么还会出现在她的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