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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经恒走过去，握住妇人的手，“这是今早我同你提过的百香神医。”
“医术了得，而且同为女子，诊治也方便。”
“要是这次没有效果，咱们就歇着，不看了。”
妇人无奈，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行吧，老爷费心了。”
张经恒面露喜色，立刻起身走到沈果果面前。
“百香神医，麻烦了，无论什么结果，我们都接受。”
“你的朋友由我带到隔壁等待即可。”
这既是方便沈果果交流病情，也是为了把猴子石和屈付当人质。
别看张经恒一脸温和有礼，能在吃人的良水城混这么多年，杀人，都是不眨眼的。
“可以。”
屋内只剩下沈果果和妇人。
妇人笑着让她坐下，把桌上的食盒往她这边推了推。
沈果果看了一眼手环，压下心里的焦灼。
耐心，就是她现在的武器。
“夫人可以先和我说说，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不是良水城之人，很快就离开，您大可以放心。”
妇人轻笑一声，“你一个小姑娘，我的病怕是你治不了。”
被人轻视了，沈果果也不恼。
“夫人，这个世界上或许有我不能医治的病，但也有我能医治的病。”
“给别人一个机会，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妇人的表情一愣，随即咯咯娇笑起来。
那神情，和黑市的月娘子一模一样。
“行吧，既然你想试试，那就试试。”
“我的病是，我怀不上孩子，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没有问题。”
沈果果略一思索，“那您丈夫检查过了吗？”
夫人摇摇头，眼角笑得都有皱纹了，“他不用检查，肯定是我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沈果果瞬间在脑海里组织好语言，要给这位夫人科普一下。
“夫人，您这种思想都是有误区的，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最好都检查一下。”
她准备了一箩筐的话。
结果人家一摆手，“肯定是我的问题，除了张经恒，我还找别的男人试过，都没有怀上。”
沈果果：
dbq，是我封建了。
张经恒这么大的人物，要说不知道肯定不可能，还能忍头顶的青青草原。
是真爱无疑了。
她也佩服这位夫人的坦诚。
试探着问，“那刚刚那些女孩子是？”
妇人收起之前的笑容，又变回淡淡的样子，“她们啊，那是我买回来给张经恒生孩子的。”
“听他说你们昨天在黑市，那应该知道黑市卖女人。”
“这些都是我瞧着好，特意选没有怀孕的。”
沈果果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不介意头顶大草原，一个主动给丈夫买女人。
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夫人，您伸出手，我给您看看吧。”
“咦？你还会古医术？中医啊，我都只在资料上见过。不愧是联邦来的人呢！”
妇人配合的把手递过来，沈果果轻轻拿住她的手腕。
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沈果果其实对号脉没什么研究，只能说略通一二。
脉象有力，似有气泡从指尖滑过。
嗯？
等等！
沈果果立刻面色一凛，反复又摸了几次，“夫人，您多久没有去医院检查了？”
“半年吧。”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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