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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打算做柳下惠,对你有感觉有反应很奇怪?”
“我们离婚了!”
“只是离婚,我又不是被阉了,也没强你,难道还不能有反应?”
我无言以对,男人真是下流胚子,不过他前世也是这样,开荤前好像高岭之花,禁欲冷漠谁都少挨边,最好别在他面前晃。
开荤后被我随便一激挑逗就容易有感觉,有时不激他也有莫名其妙有反应,抓我上床。
我狠狠咬牙,“你给我起来。”
他倒是听话,还顺手给我换了一条冷毛巾降温。
“一个巴掌一个吻,你早上连打我两巴掌,刚刚的吻是回礼,你还差我一个吻。”
我气得剧烈咳起来,怒瞪着他,“你要不要脸,刚刚不是亲了我两次?”
陆司卿勾唇,似笑非笑,“我要的是吻,不是蜻蜓点水的亲,你要是不想我碰你,下次打我就好好考虑一下。”
“……”
我感觉我的病更重了,“你真的不打算去医院看看脑子么,实在不行看看心理医生咳咳……”
“我真的觉得你多少有点问题,你现在是彻底没有三观没有底线咳咳,谁准你大半夜跑前妻房里,谁允许你对前妻又抱又亲的,谁同意你的一个巴掌一个吻的,我早上还没有打醒你吗?”
为什么在他舔不要脸的纠缠下,我会有一种奇怪又强烈的错觉——
好像我跟他从来都没有离过婚。
他对我的态度一点也不像对前妻的,更像是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妻子,而且可能因为离婚前睡过,他对我比结婚时更加肆无忌惮,尺度加大,纠缠不休。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如果离婚还跟结婚一样,那离什么?
陆司卿挑眉不回,重新给我加了点热水,水杯递到我的唇边,“喝水。”
我甩脸。
他很淡定的威胁,“不喝,我就再喂你一次,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我得的是流感咳咳,你这么干也会得病,我可告诉你,这个病很不好受。”
他凉凉的甩了句,“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我喂你。”
我服了,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低头喝水,刚好门铃响了,他去开门,我则强撑着身体找手机想报警,却怎么都找不到。
这时,陆司卿端着热粥,手里还拿着药盒回来。
见我在床上摸索,他一下猜中我的心思,嗤笑。
“别找了,你的手机我一开始就放起来了,床上喝粥,还是下床喝粥?”
他也许不够了解我,但他无疑是聪明的,居然一开始就先发制人了。
我看他脸上的神情也能猜到,他肯定不会给我手机,我真的高烧厉害,浑身难受,没力气跟他争斗,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等我好一点再收拾他。
我重新躺下,闭眼睡觉。
“我不吃,没胃口,咳咳……陆司卿我真的很难受,你别再折磨我了。”
陆司卿沉默了好一会,在我快要睡过去时,猛然来了一句。
“姜知意,生命在于运动,你既然这么难受,不如我们做一次,也许你流一晚上汗,明天就好了。”
我硬生生被他吓得清醒了一点,瞧着走到跟前俊美斯文的男人,冷冷的骂了一句。
“滚。”
他敢来硬的,我就是求助病死在酒店外面,或者让所有人知道,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陆司卿波澜不惊,讥嘲。
“你想我也不给,粥的温度现在正好,先吃两口再吃药,然后睡觉。”
我真的折腾不动了,也不想再跟他争执。
我坐起来勉强吃了两口,四分之一都没吃下去,在他拧紧眉头的脸色下吃了药,躺平睡觉。
睡前,我咬牙警告。
“你折腾够了就滚,不要再吵我,别逼我起来打你。”
这一次,陆司卿确实没再吵我,他只是将我额头上的毛巾换成了退热贴,便再也没出声过。
可我睡过去前,隐约听到他似乎喃喃低语一句,茫然又妒忌。
“你好像恨我,可该恨的人难道不该是我么,你早就忘了对我的承诺,只记得沈寒那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