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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扶光垂下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如今我不知道该信谁了。”
这句话听着没头没脑,可司马廷玉却不蠢。
蓝婆此人与先帝有过一段露水情缘,说难听些是先帝姘头,这件事过去几十年,知道的人极少,可谁成想她竟有了孩子?得亏那位死得早,不然景王也要退让一步。可到头来,那位居然有了蓝梦生。
按承袭规制,次子不如长孙,倘若有心人想要颠覆朝政,蓝梦生便是个极其完美的傀儡——无势力背景,人又年轻有软肋,极好拿捏。
也不怪萧扶光频频叹息,若是放他们走,万一被什么歹人抓住,当初的一时心软便成了插向自己心脏的刀子;派人就地格杀最利落不过,可到底是同一血脉,若真这样做,此后必定夜夜梦魇,愧对列祖列宗。
司马廷玉伸手覆上她的眼,过了半晌才道:“你狠不下心,我去替你做。”
“别。”萧扶光抓住了他的手,“这些年来不也没人知道?今日我同蓝婆说了,我让她走,她知道利害,也应下了。我信她有这个本事,既能藏匿这几十年,也能继续在另一个地方不被人发现。”
蓝婆与蓝梦生不是纪伯阳,纪伯阳罪大
恶极,他们却是无辜的。
萧扶光病中还梦到纪伯阳,若是真动了这俩人,哪怕不经她手呢,这辈子怕是都要睡不好了。
何况她心明眼亮,瞧得出司马廷玉待她的好。
“廷玉。”她握着他的手慢慢开口,“我知道我妇人之仁,我会长大。可我不想身边人都成这条路上的工具,尤其是你。”
吵吵闹闹多妙,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
若他手上沾了血,她才真的愧疚。
此处不似万清福地,做什么都有人盯着。
这一栋屋小得厉害,床窄得厉害。司马廷玉心中有一道底线,拉扯之后一条腿跪在其上,另一条腿死活不上床。
司马廷玉伸手将她散在唇间的发拨走,指腹依旧停留在那瓣红润的唇上。
之前是在万清福地,昨夜人不清醒。现下没了人打扰,人也都好好的,便避不开这遭。
年轻男女哪有那么多爱要谈?一百句喜欢也不如一个吻来得实在。
异地相隔,感情便淡。只有干柴撞烈火,才能烧得更厉害。
惜哉经验不足,气喘吁吁吻了这半天,仍像两只斗得不可开交的幼兽。两双眼睛红得冒火,扭打在一起,除了咬便是咬。
困斗中衣衫被剥至肘间,圆润的肩头泛着白光,因挣扎渐渐染上绯色。
昏黄的光成了第三者,视线落在她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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