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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说：“程晏生，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
她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她不是那种咬牙切齿，反而是平平淡淡的语气，不是控诉他的罪恶，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程晏生平息好呼吸，紧扣住手机，他压抑着嗓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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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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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生平息好呼吸，紧扣住手机，他压抑着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