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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真关心大伯现在就去看看他。”
锦川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案子怎么样了？”
“炸弹是c4，暂时锁定是搞开矿的，还在排查。昨天姚大看视频分析了一个晚上——”
“那个狙击手呢？”
“不知道，这些消息都是我舍身冒死弄来的呢，我又不是一天24小时都没事干。”
“我知道了，等姚大回来，你把放炸弹的人资料发给我。我让你做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姚大和徐局。”
“你千万别做傻事，徐局的事姚大一定会查出真相的。你要相信姚大。还有，要是我经常进他办公室，他肯定会怀疑的。”
“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要亲自查出真相。咱们同学一场，我没求过你，但这件事我只能求你。”
“那你答应我，千万别冲动。”
“我会的。”
“你去看徐伯吧。”
锦川停在医院走廊的尽头，迟迟不敢进去，转身离开之际，何世扬追了上去。
“锦哥，你就这么走了吗！”
“我没脸见他。”
“你就是不敢面对事实，你是胆小。”
锦川很想反驳，但是他说的对，自己害怕过去发生的事，每天早上起来脑子里都是那天血腥，无助的画面，那些东西像梦魇一样压的他动弹不得。
“你在给吴嘉华做事，是不是真的？我知道你想替伯父报仇……”
“我是为我自己报仇。”
“你一个人干的过他们吗！”
“干不过，难道就放任不管吗！我早就已经决定了。”
锦川出了门，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嘉爷在公司等你。”是文叔的声音。
他按住心中的怒火，“麻烦您跟嘉爷说，有事现在就说，别让我跑来跑去。”
“嘉爷的话已经带到，意思也很明白。你想说什么，请你自己过来跟嘉爷说。”
锦川进了公司，直接去办公室见吴嘉华。
“人死了，你满意了。”他质问道。
“我帮你找到嫌疑人，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人可能不是你杀的，但你敢说证据不是你销毁的？”
“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说我的不是。想要为你伯父复仇，就凭这点儿本事吗？”
他说得对，人死了，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找到，就是特别没本事。
他低下眼眸，气势也小了一半。
吴嘉华走到茶桌旁坐下，投茶，打圈注水，熟练又从容。
一股普洱的茶香充满房间，这里好像不是办公室，而是他品茶休闲的茶室。
“刚刚摘下的茶经历了水与火，生与死，才能成为上好的茶叶。我品茶二十余年，非常清楚该怎么把上好的茶叶泡成一壶好茶。”
他把茶倒进品茗杯，伸出手请他坐下喝茶。
“你不就是想说，你是玩人的高手，把我玩的团团转吗！”看不惯他故作高深的样子，直接大白话怼回去。
“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那杯茶倒进水方。
“我听说你说你是我亲戚，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攀关系的行为。”
董小贝说的，不知道她有没有说我和她共处一室的事。
“我还能怎么说，突然出现一个人，嘉爷对他特别好，不说亲戚没人信。”
“也对。看来我不该对你好，免得让人家说闲话。”他拿起杯子品了品茶。
“嘉爷，这还不是您轻而易举的事儿。”
他只顾喝茶，也不说话，忽然，他说：“你怎么还没走？”
你也没让我走啊！“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