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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我看起来像是在害你吗？”
楚楚微微摇头：“不像，但是感觉你又想对我…乱来……”
“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明明是个纯纯的正人君子。”
“你见过哪个正人君子会强调自己是正人君子的？你明明就是个色胚子……”楚楚一边说着，但随着苏子鸢的脸越凑越近，她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苏子鸢摆出一副十二分认真的表情，不急不缓地问：“我是不是没有骗过你？做到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是不是从未真正地和你动过手？做到了怜香惜玉了吧？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越过线，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吧？”
楚楚抿了抿因紧张而变得有些干燥的唇瓣，有点儿咸，是笨子鸢舌头流的血的味道？想到这，楚楚不禁害羞起来，脸色泛红。
又因苏子鸢靠得太近，还一本正经地问了一堆问题，楚楚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宕机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思考起。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断地在心中告诉自己，别紧张，面对笨子鸢的提问，不用动脑都能想出答案，用不着紧张，但是她靠得好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呼吸了，停停停……我在想些什么呢？她好像真的没有骗过我，可是我警告过她很多次别老打坏心思，她还不是见到便宜就想占？但你又没拿“约定”警告过她，不明摆着默许吗？其实内心很期待的吧？你这是歪理，我才没有期待她什么的，才没有……
原本应该思考苏子鸢提出的问题。
然而楚楚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陷入了与另一个自己的辩论之中，不论在脑海中，还是在心中，另一个自己都会不断地告诉她……
“否定不了吧？我就说我是个正人君子。”
苏子鸢还是老样子，打算钻占人便宜的空子，将饱含自己欲望的行为正当化，那样才能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贴呀。
只见楚楚一副已经从脸色泛红到耳朵、脖子……似乎全身都在逐渐变红、发烫的样子，有些呆萌呆萌地点了点头：
“嗯～”
“………”
苏子鸢顿时呆愣住了，她明显能感受到她正抓着的楚楚的手在发烫，而且还露出了一副有点儿傻的表情，突然变乖了许多。
不会是发烧了吧？把脑袋烧坏了？
苏子鸢把手放在楚楚额头上探热……不烫啊，体温正常。
难道是手的问题？她见楚楚并不抗拒，就大胆地前倾身子，把额头贴向额头……也不烫啊，呃，不过没生病是好事。
正当她准备身子往后坐回座位之时。
楚楚从浑身发烫的状态中缓过来了些，扯住了她的上衣，缓缓地轻声问：
“要是……以后还有人向你告白，你迟早会答应某一个人的吧？”
苏子鸢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跳跃得也太快了吧？不过她还是稍稍认真想了下：
“也许吧，怎么？担心我答应了某人之后，老是跑出去约会，留你一人在家无聊？”
楚楚把脸瞥向一边：“才没有，我只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看上你这种满脑子不正经的坏蛋。”
虽然苏子鸢内心还是有些不大确定，但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没往后坐回座位上，反而跟楚楚坐得更近了。
秋天的太阳西斜得有点早，中午前无风稍热，中午后有风微凉，教室里的窗户开着，窗帘随微风轻舞，时不时发出“呼呼～唰唰～”的窗帘舞动声以及窗帘上边滑轮的滑动声。
窗外阳光照进教室，洒向桌面折射在了苏子鸢和楚楚的身上，让她们可以更加清晰地注视彼此。
苏子鸢伸出纤细玉指轻捏楚楚下颌，神情有点儿坏，微微笑着说：
“你不知道对坏蛋产生好奇，可是会被坏蛋盯上的哦。”
“盯上就盯上，本大小姐才不怕呢。”楚楚一脸不服输地“哼哒～”一声，目光移向了别处。
“是吗？那你敢不敢接受挑战？一直待在坏蛋的身边呢？若是表现出一丝丝的害怕，就算你输，要是真如你所说的不怕，就算我输。”
“一直……笨子鸢你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就问你敢不敢，不会是怕了吧？”苏子鸢强装淡定，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脸还没红，左耳先发烫了。
楚楚心头一暖，同样强装起淡定来，傲傲地说：
“本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怕？，区区挑战而已，接下便是，不管一直有多久，都不会向笨子鸢这个大坏蛋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