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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在程渊开口之前，感觉信心满满，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抹黑程渊。
但是在程渊开口之后，他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程渊微笑着，望定李振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退缩。
程渊：“我问你，你说完了吗？请你正面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李振被程渊的气势吓了一跳，只好喃喃道。
“我……我说完了。”
程渊的笑容还是那样云淡风轻。
“你说完就好，现在该我说了！”
“这两件事，我不逃避，就在直播间里跟你说清楚，广大网友给我做个证！”
“苏婉老师在圈子里的口碑，不用我说了吧？我不是她帮助的第一个新人，我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蒋芸全网抹黑我，我自杀进医院，有三甲医院的医生证明，这件事圈子里都知道，但是没有人站出来维护我，替我说一句公道话！”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苏婉老师！”
“苏老师曾经找陈力，让他帮忙证明我的人品，陈力却为了流量一口回绝，接着发出声明把我踢出节目组，正是这件事，让苏老师觉得他人品不行，才放话出去，不跟陈力合作！”
“我就想问问各位，这件事苏老师处理得有毛病吗？”
程渊转向手机屏幕，弹幕刷了起来。
【没毛病，一点毛病没有！】
【苏老师这是为民除害啊！】
【我就知道一定会有反转，婉姐在圈里多年，人品一直很好，怎么可能像李振说得那样不堪？】
【陈力这么低劣的人品，简直可以说是人渣，为什么不能封杀？】
看到弹幕倒向程渊，李振显然慌了。
“不是这样的，程渊，你不要仗着嘴皮子好就狡辩，颠倒是非！”
程渊淡声说：“我们在圈里混，为了保证各自的利益，几乎都有录音的习惯，你说这件事是我颠倒是非，那你不妨问问苏老师，有没有跟陈力的通话录音？”
李振傻眼了。
他到底还刚出校门不久，对圈子里的潜规则了解不深，也接触不到什么高端人脉。
他对娱乐圈事件的了解途经，除了自己的叔叔李良才，就是娱乐营销号！
程渊这样自信满满，显然苏婉是有录音的，李振失算了！
程渊又道：“至于李良才，苏老师出道时参加的那档综艺，至今网上仍有资源，大家可以查看，李良才到底给了苏老师什么帮助？李良才作为节目导师，给选手提供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他上节目不要酬金？这不是拿钱办事吗？为什么这些年，李良才的所有新闻，只有关于和苏老师的师徒情才能上热搜？苏老师是科班毕业，你还看过其他教授出来炒师徒情吗？”
网友恍然大悟。
【说得太对了！当时我就感觉，李良才并没有对苏婉有什么帮助，他就只是坐在那里点评几句，这件事说了6年，不觉得搞笑吗？】
【很明显就是在炒作！也就是婉姐脾气好，纵容了那二线蹭热度六年！】
【没错！如果苏婉不念及当时的师徒情，已经是一线的苏婉，为什么要让一个节目导师一直吸血？】
【苏婉让他蹭热度六年，吃尽红利，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是我，根本不愿意跟李良才那种糊咖绑在一起！】
程渊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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