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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云之笑露着幸福的笑意,傅时深却无法与她感同身受起来,他甚至已经想到如果云之笑承认他们是情侣关系,他将会是以怎样一副质问的语气让云之笑给他一个解释。
傅时深眼神示意云之笑,给云之笑传递着不要乱说话的意思。
今天云之笑领的奖是最美舞者的奖,在大众面前她被营造的是笑容甜美的天鹅公主,此刻穿的正是一件白色的蓬蓬裙,发型盘起,耳边的发型卷着。
当云之笑望着一个方向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大家彷佛被她的笑容所俘获。
“我跟傅先生在三年前确实是情侣关系,但是在三年前我们已经和平分手了,现在就是朋友关系,请大家不要多想。”
听见云之笑的话,众人哗然,她望向傅总的时候,眼神里明显是爱意。还戴着傅总亲自出现在拍卖会的现场拍卖下的象征热恋的项链,明明都这么明显了,却不承认,也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云之笑没有承认他们之间的非朋友关系,傅时深面色稍缓,但看到云之笑眼里对他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强压着的隐忍,这又让傅时深对云之笑又有愧疚之意。
傅时深抬脚朝着云之笑的方向走过去,递了个眼神给身后的许清,许清立马会意,率着保镖劝退媒体。留出了一条小道后,傅时深靠近云之笑,带着云之笑下了台,去了后面的休息室。
“原来云小姐背后的大佬是傅总啊,怪不得将一千万的卡拍在桌上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李经理见台上的两人离开后,感叹道。站在李经理旁边的沈月月低着头,睫毛下的眼神里满是失落和悲切。
“小沈啊,你不是跟云小姐关系还不错嘛。”李经理感慨完后,注意力回到沈月月身上,这爱之约的会场设计他们公司也出了力,手头上没有重要的事的人都在这里当下手,哪里需要哪里搬。要是可以和云小姐搞好关系,可以和傅总搭上关系,那他们公司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小沈?”李经理见沈月月又低着头,一副走神的样子。
沈月月听见李经理在叫她,“啊”了一声。
“小沈啊,你近段日子是怎么回事,工作不在状态,注意力也不集中,每次叫你都要叫你好几声才回应我。”李经理半是关心半是抱怨地问道。
沈月月歉意地看向李经理,“不好意思,经理,我这几天确实是给大家拖后腿了。”沈月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自从三周前再次在医院检查确定自己怀孕后,就不受控制地在走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算了,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听说你妈妈在住院,只有你一个人在照顾,精力跟不上也情有可原,但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你天赋好,一个月工作马马虎虎还可以忍受,但是时间一久,我看在你是公司老人的份上给你留面子,但是和你属于竞争关系的同事可不会放过你犯错的机会的。”
李经理趁着空档,对着沈月月一番说教,希望她能想明白。
“小时工,你杵哪里做什么,当电线杆子啊!”在离市中心边缘的一条街头的一家商店门口,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两手提着一筐酒站着一动不动,脑袋仰着,望着对面商场的电子屏上播放着爱之约的现场。
有很多家媒体的人举着话筒对着一个装扮看起来像是公主的女人采访,接着场景转换到入口驶来一辆豪车,从车上下来一个面容矜贵,气质绝佳的男子,一出场就很受关注,甚至将女人的关注夺走了很多。
后面又有媒体问他们俩的关系,男人没有回答,他们就又将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大有一种不回答就不放弃的架势。最终女人回答了问题,虽然否认了她跟男人的关系,但是男孩看得出来,女人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浓烈的爱意。
要不是荧屏上写着大大的三个“云之笑”跟那晚女人说的名字一模一样,男孩无法想到屏幕里这个眼含爱意小女人姿态的云之笑会是那晚穿着艳丽却不显媚俗,话语张扬却又不让人反感的云之笑。
男孩不知道哪一个是真实的她,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遥不可及,跟在尘埃里只为一口吃食的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要不是“时唯”这个名字,他都以为那晚发生的事是他做的一场美梦。因为要不是她,他的手臂就废了。医生说还好伤口处的药是好药,要是再耽误个半小时,手臂就保不住了。
那天女人将他送到医院后并没有多呆很久,帮自己交了手术费,又给他留下了一笔钱,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
那晚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还是有意义的,于是想尽了办法找到自己是孤儿的证明,给自己办了新的身份证,名字就叫“时唯”。
时间的时,唯一的唯。
“小时工,说你呢,磨磨蹭蹭地,还想不想干了?”店老板粗狂的声音又响起,时唯看到屏幕里云之笑的身影消失了,便收回了目光,也不去看冲着他骂骂咧咧的店老板,自顾自地搬着酒筐。
店老板气他大活人一个就爱当个闷油罐罐,就像个哑巴一样,不喜欢,但是他手脚又麻利,价钱还别比的人要的低,又舍不得将人赶走。
老板只得忍受着他的闷性子。
云之笑和傅时深一前一后地进了会客室,一进会客室,云之笑转身抱住了傅时深。这一幕对傅时深来说有点猝不及防,而后面的许清见两人这样,害怕被人拍到,尴尬地退出去,带上门守在外面。
“之笑,你这是做什么?”
云之笑抱住傅时深的后腰,脸埋在傅时深的胸膛处,带着哭音道,“时深,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明明我是那么地喜欢你,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大家,我感觉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