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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真的。
这么说整座长安城下面，都早已被四大世家打造成了一座地下机关城。
怎么会这样？
一刹那，
傅红雪，韩旺财父子，陈莉和方芳八个寡妇，看墓的人们等全都愕然，不可思议。
刘凡回头望了一眼，眉头微微挑了挑。
秦省1号赵银国哈哈大笑，
“哈哈……傻眼了吧？蠢货。还想跟四大世家斗，真是不知死——”
“啪！”活字还没出口，刘凡一巴掌拍去，
然后——
赵银国炸成了一堆血雾。
“聒噪！”
赵银国：“……”
“本想多让你活一会，奈何你话多！”
赵银国：“……”
很想说特么的，早知道话多会死，就不插嘴了。
可惜他没机会开口了。
“学弟脾气很暴躁啊！”祁柔儿看也没看变成一团血雾的赵银国，仿佛赵银国死了，和死了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不值得一提。
看着刘凡，道，“不过可以理解！”
望了眼坍塌的中轴线一区，祁柔儿说，“学弟，现在你该跪下了吧？”
“要我跪？”刘凡眯着眼。
“对。跪下。”祁柔儿点点头，“你不是国家英雄吗？不是当代刘青天吗？不是忧国忧民，要救民于水火吗？不是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吗？”
“既然你如此看重民，现在整座长安城上千万民的性命，全都被我四大世家掌控，我们要他们生，他们就生，要他们死，他们就死！”
“你若是真心为民，不想他们死的，不该跪吗？”
“你说的对，是该跪！”刘凡沉默了下，同意。
“不能跪！”
就在这时，深坑下传来一道反对之声。
刘凡，祁柔儿，傅红雪们望去，
却见西北军秦省分支士兵们全都抬头望过来，
“我等命不值钱，不值得大人您跪！”
“对，我等就算是死，也不要大人跪！”
“请大人三思！”
“三思！”
“三思！”
……
“扑通！”
说话时，
秦省西北军们齐齐跪下，请求刘凡莫跪。
“哼！一群白眼狼。我祁族，是白养你们了！”祁柔儿闻言，眸子一寒，冷哼道，“枪手准备，杀光他们！”
“等等！”
刘凡忽然开口。
“怎么？学弟是要替他们求情吗？”祁柔儿看着刘凡。
“嗯！”刘凡点点头。
“既然学弟开口了，也不是不可以。但，学弟你必须跪！”祁柔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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