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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
叶远本想直接去娄晓娥那个院子，忽然想起那没酒了。
回家拿点酒，正好庆祝一下乔迁新居。
叶远掉头向四合院走去。
一进院门，叶远就闻到一阵臭味，转头一看。
好家伙，不堪入目。
倒座房拐角处，傻柱缩在墙角，浑身湿透了。
身上还挂着些许大粪。
他的脸色苍白泛青，双眼凹陷，黑眼圈很重。
头发粘在一起。
别提有多恶心了。
没多久，大院上班的人陆续回来，指着傻柱指指点点的。
闫埠贵指着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张晓丽道。
“张晓丽，还不快给傻柱洗洗去，这个样子像话吗？”
张晓丽捂着鼻子腰臀一扭：“哼，老娘才不管呢，要去你们去，恶心死了。”
院里人看向张晓丽的眼神充满厌恶。
“呸，骚狐狸，这就是个祸害。”
“唉，傻柱娶她进门，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行了，大伙别看热闹了，傻柱你过来我帮你用水冲冲，洗完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别冻病了。”
齐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和傻柱虽然发生过矛盾。
但人都这样了，要他看着不管，实在是于心不忍。
傻柱那双毫无生气的眼中，多了一丝亮光，脸上自嘲一笑，起身跟着齐军出了院门。
冲洗完，傻柱嗓子沙哑干涩。
道了声谢：“谢谢。”
齐军摇了摇头，叹气：“唉，好自为之吧！”
傻柱现在这个下场能怪谁。
还不是怪他自己。
“柱子，跟我回家烤烤火。”这时李慧芳领着小雪儿从外面回来了。
傻柱目光看向后院，聋老太太屋子的方向。
心酸不已，眼睛红红的。
跟着李慧芳进屋，傻柱噗通一声跪在聋老太太遗像前，痛哭起来。
这些天，挨过打，挨过饿，受过冻，呛过粪坑。
他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聋老太太当初为什么，不让娶张晓丽过门。
“唉，柱子，过不下去就离了吧！”
都说这劝和不劝分，李慧芳还是第一次主动劝别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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