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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听见了。”
“一直恨？”
我闭上眼，没回答。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听得见我们的呼吸声，绵长的、粗重的、疲倦的。
路北川再一次开口，声音里冷静和醉意掺半：“歌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走。”
他离开我的身体，扯过被子把我盖上，提上裤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卧室。
楼道上传来噗通一声晌，应该是他摔倒了，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又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下了楼。
路北川整晚都没再进过卧室。
中间我出去看了一下，他蜷在一楼沙发旁的地毯上睡着了，像条没人要的大狗。
我内心冷漠，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给他拿了条被子盖上。
还是怕他醉死，虽然他那会儿硬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醉酒的程度会容易出现意外醉死，还是在他旁边守着，听他的呼吸。
我撑了一整晚，路北川一睁眼，我起身就走，一刻不停地回了楼上。
路北川叫我，我没回头。
谁还不是个冷酷型男了怎么的？
这一整天路北川都没进卧室来，中午和晚饭他端上来放在卧室门口，然后敲敲门就走了。
我把托盘端进来，上面有饭有菜有饮料和水果，我吃饱暍足在床上看书睡大觉。
像只猪。
晚饭后没多久，他又敲了次门。
心里奇怪他这一次敲门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进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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