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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理想岛,理想存在于孤岛,只是一个人的狂欢。
席庭越没叫人,推开门时却发现里头有人在,祁悦。
祁悦望过来,怔愣过后冲他扬了扬手里的玻璃杯。
一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个个知根知底,祁悦喜欢孟亭晚,孟亭晚眼里只看得到席庭越这些事早不是秘密。
祁悦比他们小两岁,性子冲,席庭越结婚时为孟亭晚打过他一拳,后来各种原因下离开申城,两年历练再回来,成熟许多。
服务员给席庭越上了他们常点的酒,俩人相对而坐。
祁悦看他,语气含着丝别扭:“一个人来喝闷酒?”
席庭越轻笑:“先来的是你。”
祁悦也笑,抬起酒杯抿了口,“越哥,对不住。”
“过了。”席庭越不至于惦记两年前一拳到现在,“怎么?家里给你压力了还是亭晚不理你了?”
祁悦苦涩笑,答不对题:“越哥,你说为什么老天这么偏心,什么好的都给了你?”
“你觉得好的我未必觉得好。”
“是,你不想要的是我梦寐以求的。”
席庭越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争辩,“祁悦,真心喜欢亭晚就去追,别拿我做借口。”
祁悦静静喝了口酒,沉默不语。
是,他和孟亭晚之间从来不是因为席庭越,是他怂。
他低头笑,席庭越是他们这群人的主心骨,无论是权势还是心智,不怪孟亭晚眼里只有他。
祁悦盯着眼前水晶烟灰缸,缓声说:“越哥,我家老头子生病了,我追不了。”
席庭越朝他望去。
“老头子在外面养的儿子想来争家产,现在整个祁家鸡飞狗跳,我没时间谈情说爱。”祁悦冷静说着:“而且去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太累,越哥你大概永远不会懂,一次次得不到回应,只会像温水煮青蛙吞噬掉所谓的喜欢。”
席庭越旋着手里磨砂玻璃杯,好似没在听。
“明家给我抛了橄榄枝,我只需要结婚,那些董事就会支持我,这一切归于宁静。”祁悦拿酒杯碰了碰他的,笑道:“越哥,我多少能明白你当年心情了,为大局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将就过一生。”
又补充:“不对,你不一样,那女孩没权没势,你想甩随时能甩,我不行,祁家要是起不来,我离不了。”
席庭越说:“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爱都一样。”
席庭越不再说话,玻璃杯浅黄色液体轻轻摇晃,没了再喝的欲望。
晚上十点到家,代驾离开,后排男人背靠椅背,闭眼休息。空气闷热,席庭越扯开领带,动作间瞥见座位上的文件袋,燥意渐起,车子内氧气似乎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