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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换我和白诗涵紧张了,这种紧张还是瞬间入戏……紧张到什么程度呢?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头……
她埋着头站在那儿,脸红得不成样子,而我就跟木桩似的直接杵在原地不知所措……妈的,怎么回事,难道是多了一个陈北剑,连演个戏我都没勇气了?
我觉得不是,是因为我们明确说着要演戏,心理产生了压力,这种戏演好了就见不得人,演不好估计要把陈北剑送走,我他妈……
终于知道岛国演员的难处了,看以后谁还敢说混不下去,要去岛国当演员……
“奶奶的,老子手都酸了,你俩倒是开始啊。”陈北剑一看我俩不动,有点急了,“多危险的事,你俩怎么跟玩儿似的?”
这……我回头看他一眼:“师兄,您多担待会儿,等我酝酿酝酿……”
“酝酿个球,看向她!”陈北剑这次真没开玩笑,有些怒了。
我赶紧照他说的看向白诗涵,结果这不看还好,一看到白诗涵红着脸,捏着双手埋头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更不好意思了,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了……
“听我指挥,先扶她肩膀,快点!”陈北剑又来了一句。
我深吸一口气,用一句又一句的人命关天来给自己洗脑,最终颤巍巍伸手扶着白诗涵的肩膀:“诗涵,得罪了……”
她头一下埋得更低了,压根不好意思说话。
就在我们眼看又要陷入僵局的时候,陈北剑又说:“我喊开始,你就亲,之后我可就不管了,再多说几句万一被那东西听见可就不好玩了,你俩自己掂量掂量。”
“我知道了,你喊吧。”我总感觉是一夜没睡太困的原因,赶紧拍了额头一下。
片刻后,陈北剑来了一句:“预备,action!”
喊的什么玩意?我没听懂,傻傻愣在原地等了起来,结果就被他训了一句:“开始啊,愣着干嘛?”
“你不是没喊开始吗?”我愣道。
“他妈的你这土老帽,那是电影开拍的英文,开始的意思!”陈北剑好像有些无语。
不是,这么严肃的事情,你搁这儿拍电影是吧?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别看了。”
严肃说了一句,自己的心思也随之严肃起来,说完话就强忍尴尬捧起白诗涵的小脸亲了下去,我当然有分寸,亲的是嘴角,瞬间只感觉嘴唇触碰到了一阵柔软与光滑,整个人都顿了一下!
这时候的白诗涵紧张到了极点,连脸都是烫呼呼的,可见其心理压力有多大……
这种事真来可能没什么技术含量,你要演,我发现是真的难啊,亲脸吧,一直这么亲总觉得很尴尬……
就这么僵硬的持续了一会儿,四周没丝毫动静,陈北剑又小声对我们喊:“太假了,认真点,最好弄出点声音,而且声音要大,不然它怎么可能过来?”
这……
我的心理压力来到了巅峰,可以说,此时的感觉比死都难受,尴尬另说,反正就觉得……我俩跟玩儿过家家一样,却又实打实是因为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各种的格格不入,让我们越来越乱。
不过就在我心里没谱的时,看见白诗涵紧张的抿了抿红唇,好像深吸一口气在给她自己打气似的。几秒钟后,竟然就主动搂着我的脖子,本来亲脸的,这下……不可描述。
整个过程我依然如同做梦,脑袋里嗡嗡作响,在白诗涵主动之前,我们几个跟玩过家家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我们仨是精神病呢,举动幼稚又怪异。她主动之后,那种感觉彻底没了,严肃和深情瞬间将我洗礼一遍,那一刻甚至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就好像自己站的不是山洞里,而是在一片空旷虚无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
可是,尽管我们两个已经做的很逼真了,过去半天依旧还是没动静,我心里逐渐有点怀疑这个方法的真实性。
这时陈北剑又说:“还不够,你俩是夫妻,何必那么拘束?一切按真的步骤来,直到它现身!”
我眉头一皱,随后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在一阵思想斗争,竭力严肃下来之后,又建立在保证不过线的原则下,一切都开始认真起来了,这个过程给我的感觉的确是很……反正急火攻心了,但是很漫长。
我一直在想着,山虱究竟什么时候出来,他妈的,等会儿出来我非得先给你剥层皮不可!
好在大师兄的话并没有错,就在白诗涵躺在地上,外套已经没了的时候,陈北剑忽然很小声的说:“来了,你俩继续,千万别断!”
听到陈北剑的话,我心里顿时压力十足,动作不敢停,不过一直都很克制,很尊重白诗涵,虽然衣服没了,但我一直没睁开眼看她身下,手也撑在地上没敢乱动半分!
很快,我就听见洞口传来了脚步声,正一步一步朝我们靠近,我眯眼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出现一个长相极其恐怖的怪物,吓得我浑身冒出了冷汗,鸡皮疙瘩也瞬间冒了几层!
那是一个足有两米高的东西,宁柠描述得不错,脑袋像个茶壶,其实就是一个烂木桩的样子,只是有两根树枝从两侧支出来,形成了类似茶壶的形状,它全身都是干树皮,脸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眼睛!
这眼睛和人眼简直一模一样,密密麻麻犹如鱼鳞,此时还在没规则的眨巴,它有手也有脚,但形状却十分简陋,比如脚就是一双木叉子,手也跟枯树枝似的,最显眼的,应该是它下面那条似尾非尾的东西……
那东西黑乎乎一条……模样无法描述,看着既令人恶心,又无比诡异!
随着这东西慢慢朝我和白诗涵靠近,洞穴里开始弥漫起一股子怪味,类似于尿的骚臭味……
在这东西面前,我瞬间感觉和白诗涵演个戏算不上什么,一时间只能装作没看见它,继续和白诗涵往假戏真做的方向发展,心说陈北剑你可快点吧,再耽误会儿,裤子都要没了,到那时候一切跟真的有什么区别?
可断树根哪有那么简单,我很快听见山崖下传来了砍树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很艰难,砍一下要停一两秒,姥姥的,师兄你快点啊……
整个过程白诗涵都是紧闭双眼,双手搂着我脖子,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好在她穿了三件衣服,一件外套,里面有t恤,再往里面还有最保守那一件,而现在外面的两件都没了,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她光了上面,要么就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