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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氏叹口气：“真是不知道他怎么就……”
“你回去也淡定一些。你不总是说你婆婆偏心吗，这回也叫她看看自己养的孙子是个什么货色。但是你要切记，别幸灾乐祸。免得那老的又为难你。”太后哼道。
“我记得了。”杨氏对她笑：“到底是姐姐最惦记着我。”
杨氏欢欢喜喜出了宫，酝酿了一路怎么说。
一回去就直奔荣喜堂。
太后是嘱咐了，可杨氏就不是个有城府的，她自己觉得自己已经是喜怒不形于色了，可看在老夫人眼里，那是漏洞百出。
老夫人听完她的话，点头：“这事我知道了。”
这个反应叫杨氏完全不能理解：“母亲，您……”
“二郎成婚在即，你要闹出这事？”老夫人反问。
“不……”杨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赶紧回答。
“去，叫二郎从衙门回来就来见我。”老夫人道。
杨氏回去的时候还有些不能理解，这叫什么事？
倒是老夫人这边哼道：“我就知道，她要知道这件事，是急不可耐的。蠢货。”
“这事想来是太后说与夫人的吧？”李妈妈道。
“还能是如何。”老夫人冷笑一声：“一会你叫人去一趟明德院，跟凌霜那丫头说一声，叫她派人出去找找大郎。就说今日杨氏进了宫，回来与我说了些闲话。”
“哎。”这么说大郎就懂了，实在不必多言。
“老夫人也不必太担心，大郎……实在是个有算计的孩子。这些事，想必他早就有防备的。”李妈妈宽慰老夫人。
“我知道。我就气这孩子一肚子的聪明，就往这些地方用。”老夫人怎么会就此认了？
谁家长辈不盼着晚辈好好成个家？
李妈妈能怎么办，只能是劝着：“无非晚几年的事，您一定能抱上重孙子的。”
白瑛回到了白家的时候就被叫去了老夫人那。
老夫人指了一下李妈妈，李妈妈就把杨氏说的话说了一遍。
此时杨氏也被叫来了，她来的时候李妈妈刚说完。
白瑛正愣着呢。
老夫人抬眼看他：“二郎，这件事，你怎么看？”
白瑛许久后才回神：“得想个法子，陛下也不能这样……强逼臣子……实在不行就叫大哥谋个外放的官职。过几年再回来。”
老夫人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点头：“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总算不是鄙夷和幸灾乐祸。
“这件事，你父亲已经知道了。你大哥也不是被强逼的，家里也不会不管，只是眼下什么都不能做。这件事我告诉你，就是叫你知道。你也大了，马上就要成婚了，免得你什么都不知道。”
白瑛后知后觉：“父亲知道？那……祖母也知道？”
“是。我知道。”老夫人答应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