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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攸宁都不知道他小爷爷是什么用意,他只是把他小爷爷说他娘的话拿出来讲给钟丝玉罢了。
钟丝玉知道万家人善骑射,这程攸宁都把万敛行搬出来了,她真不好拂了万敛行的面子,“小少爷,我从来没骑过马,我怕骑不走呀。”
程攸宁说:“不用怕,你上去感受一下,若是不行,我小爷爷在给你重新选一匹马。”
钟丝玉是真的害怕,她的内心是纠结的,挣扎的,胆怯的,好几分钟过去了,她还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程攸宁又开口商量道:“钟姑娘,你先上马感受一下,别辜负了我小爷爷的一番心意。”
钟丝玉的丫鬟珠儿死死地抓着钟丝玉的手,晃着脑袋小声说:“小姐,这马太高了,你上去就得摔下来,你千万被上马呀,这里就我们几个,要是下不来可怎么办呀。”
程攸宁见这个珠儿不起好作用,就对身边的乔榕说:“乔榕,扶钟姑娘上马。”
乔榕心里忐忑,钟丝玉心里打鼓,珠儿惊慌失措,但是钟丝玉还是被扶上了马。
程攸宁说:“钟姑娘,你的脚钩住马镫别掉下来。”
然后程攸宁就学随影的动作,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两鞭子,但是他的胳膊给那么大的力气,抽的肯定不如随影那两下子狠,但是这马也跑了起来,钟丝玉被吓的在马上大呼小叫的,程攸宁确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珠儿见状不好,赶紧往万敛行那里跑,“侯爷,侯爷,出事了。”
“你们这些小丫头,动不动就喊出事了出事了,真要是出事了,你们喊什么呀?”
珠儿气喘吁吁地说:“侯爷,真的出事了,小少爷把我家小姐弄马场去了,非商量我家小姐上马。”
“钟丝玉上马了?”
“上了,拦不住小少爷呀,小少爷说是侯爷给我家小姐选的马,还说万家人善骑射,骑马是为了练我家小姐的胆量,我家小姐在马背上都吓哭了,侯爷您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这混蛋孩子。”万敛行起身就朝着马场跑。”
等他去的时候,马场里面有两匹马在狂奔,一个是程攸宁在马背上哈哈大笑,一个是钟丝玉在马背上惨白着一张脸在不停的惊叫,越叫马越跑。
万敛行一看,“坏了,马受惊了,来人,快把马拦住。”
这受惊的马可不好拦,这拦马的人还没过去呢,钟丝玉已经摔下了马背,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大家一齐冲了过去,把人给抱回了房间,请郎中一看,这人身上摔出了好几处的淤青,幸运的是没有伤到筋骨和要害,但是对于一个大家小姐,这就是重伤了,那守着钟丝玉的珠儿哭的跟死了小姐一样。
这次程攸宁也知道惹祸了,他没有跑,他爷爷奶奶来了,他爹爹程风也来了,这事出在了钟丝玉的身上,万家的老两口也不袒护他了,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给程风说了一遍。
程风听了以后黑了脸,他没想到大清早程攸宁就给惹出事来,不管今天摔下马的是谁,这事程风都不能偏袒程攸宁,逼不会骑马的人骑马,还把马给弄毛了,今天程攸宁幸运,这钟丝玉没伤筋动骨,这要是摔断了骨头,如何向钟丝玉赔罪,他说:“就按照家法处置吧,打屁股,跪祠堂。”
程攸宁也没反驳,直接 跟着下人走了,钟丝玉闻声还出来替程攸宁求情,“是我不会骑马和程攸宁没关系。”
万夫人说:“你呀进屋好好休息,不要替他说话了,这孩子无法无天,是该管管了,你这么柔弱,这若是摔断了筋骨,我们该如何向钟家交代。”
万敛行也说:“罚他一罚吧,这孩子是在为他娘打抱不平,怪我昨日让尚汐骑马离开了,这是替他娘报仇来了。”
万夫人瞪了万敛行一眼,“敛行你也是,你怎么能让我儿媳骑马呢,她能骑那么远的路吗。”
万敛行说:“嫂嫂,给尚汐选的马都是温顺能跑的马,再说尚汐有骑马的底子,她会骑马。”
万夫人说:“那她也没骑过这么远的路呀,你这不是难为我儿媳呢吗,这怪我孙子找丝玉的茬吗,这小孩不傻,知道你和钟丝玉是一家的。”
万敛行说:“能不能骑远路,都在练。”
“练练练,这要是被我孙儿听见了,还得想法练丝玉,你这不是让丝玉替你受苦嘛。”
钟丝玉被吓的惨白的一张脸,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按照郎中交待的,这人不喝上几日管惊吓的汤药,这精神状态都恢复不过来,但她坚持想为程攸宁说两句好话,“我骑马不是程攸宁逼我的,我是觉得程攸宁说的有道理,会点骑射以后可以自救。”
程风说:“钟姑娘不用替他说话了,他这顿打是跑不的,钟姑娘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程风怕下人手下留情,他得去看着。
程攸宁趴在长条板凳上,老老实实地等着挨打。
乔榕看见程风来了,赶快求情,“少爷,是我给钟姑娘扶上马的,让我代小少爷挨打吧。”
程风说:“这事跟你无关,你做什么还不是他指使的。”程风对家丁说:“下手吧。”
家丁手里的柳条举起了两次都堪堪放下,“少爷,我下不去手呀。”
程风说:“打,使劲打,今天他屁股开花了我也不怪你们。”
程攸宁把嘴一撅,头一侧,给程风一个后脑勺。
家丁只好动手,这一抽,乔榕就要护着程攸宁,程风薅着乔榕的脖领子就把人交到另一个家丁手里面了,“他自己犯错就让他自己受过。”
程攸宁不哭,但是几十下抽完,他眼泪倒是偷偷的没少流,那屁股打的那叫一个惨,紫红紫红的,跟渗血了一样,但是这孩子嘴硬,一句求饶的软话都不说。
让人擦上点药就把人扔祠堂去了。
第二日出来的时候,这人还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