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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好，小白鞋脏了你会生气。”
他淡淡的解释自己的行为。
到了之后发现这是一个小院，长廊上有三五个人，应该是在排队，韩川赶紧去问了一下，果然是要排队的，
商斯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叠好垫在石凳上，
“清清坐一会儿，我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人不多应该不用排很久。”
按照他的性格，这种他一定就不排了，但是现在不同，听说这个中医看的特别好，每天就接诊十人，都需要提前约，他这个也是买了别人的预约的，所以为了白墨清他也会格外的礼貌的。
在门口张望了一下，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对着他说道，
“要排队的，坐着等就行，到你了我会叫你名字。”
“好的，谢谢。”
男人点点头，回到白墨清的身边时，朝着韩川伸出手。
“要，什么？”他不解的问。
“外套！”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韩川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就看到商斯年把他的外套铺到了另一个石凳上，然后坐了上去。
什么臭毛病啊！你洁癖就坐我衣服？
我那么干净嘛！能不能把我当个人啊！
“回头买一件，我给你报销！”
“好嘞！”
他愉快的答应下来，坐到不远处等着。
商斯年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递到白墨清的唇边，
“喝一口！”
他最近发现，虽然她不爱喝水，但是但凡有根吸管她就能喝两口，很多时间商斯年还会偷偷地在她边上放一杯水，然后放一根吸管，不一会儿，杯子里的水就白墨清喝完了。
她喝了两口，接过保温杯看了看，只是粉红色的，上面有一只熊，很可爱，还有一个毛茸茸的杯套，
“新款啊，好可爱啊！”
“是吧！用好看的杯子喝水才开心嘛。”
韩川不屑的眯着眼睛轻笑，
开心开心，就你们开心！
也不知道多少张嘴，一个月买了好几百个杯子！柜子里都放不下了，回头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专门放你的杯子！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商斯年的耐心都快被耗完了，才排到他们。
桌子对面的坐着的老者果然是商斯年说的那样，头发胡子都是花白的，精神矍铄，并不像传闻中的八十多岁的样子。
“您好。”商斯年站在白墨清的身后，认真的介绍情况，“我妻子生理期会痛，特别痛，我们也去做了系统的检查了，西医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医生点点，示意她诊脉。
身后的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痛经也至于找张医生吗，这就是浪费社会资源，也不知道多少人排不上队呢。”
白墨清有点害怕商斯年会发火，赶紧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不过或许她真的想多了，商斯年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是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看。
张医生摸了一把胡子，轻声说，
“换一只手。”
商斯年紧张的盯着医生的脸看，整个人的表情也跟着阴沉着，
他不笑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都像是在不高兴，人看着也凶，
屋里原本还有点说话的声音呢，这会儿直接安静到都能听到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