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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寨主,这眼看着大家伙都要饿肚子了,你却天天往外跑,我们想问问,我们这二十多户人家,以后要怎么过日子?”
“老族长从几年前扔下这一摊,一走了之,是想把这一百多口人扔在这深山老林里,饿死我们,不想再管了吧?留下一个女娃子能做什么?许氏主家的香火到这一代,算是断了啊!”
“对,还请寨主说个明白,你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即便就是族内穷死,也饿不到你身上,但我们不一样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
周围的人群中有几个人在许大头和许仓的带动下,瞬间吵闹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冲着许长欢叫喊了起来,言语间诸多的不满和对许长欢的否定。
许长欢眼神淡淡的看着一个个冲着自己叫嚣的族人们,眯了一下眼,这些人,被人安排着来闹事的痕迹太明显了。
他们早不闹,晚不闹,就正好在自己回来招待客人的时候闹,看来,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冲着自己来的。
就是不知道是他们自己的想法,还是被人在背后谋算了推出来的呢?
竟然能把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收买?
许长欢淡淡的说道:“这些年,许氏主家错待你们了吗?还是说我许长欢少了你们哪个月的工钱?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们每个人去说明吗?”
“还有,哪些人家不再从许氏进香,连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句话,许长欢用上了威压,冲着周围冷冷的扫了一眼,最后她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一步步的走向许大头和许仓面前。
两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许长欢心里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些师兄弟们,应该是被人收买了,蓄意合伙起来闹事的。
“长庆哥,你来说,我许长欢可是有哪一个月没给你们发出工钱?”许长欢突然转头看向了人群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刚才就数他叫的最凶。
许长庆与许长欢是同辈人,是他们这一辈里年纪最大的人,没想到他也被人收买了。
许长庆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他头皮一紧,对上许长欢冷飕飕的眼神,抿抿唇,脸色渐渐涨红,良久憋出一句:“没有,但是我听说好多原本从我们许氏进货的寺庙和商铺都不再从我们许氏进货了。还有原本给我们供应香料的几家也不再给我们了。”
“呵,这些事,我都没收到消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长庆哥又是听谁说的?”许长欢指了指自己身边,让许长庆过来说。
许长庆犹豫了一下,没回答,却一步步往这边走来,他的眼神,却是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许大头。
许大头暗暗给他点了一下头。
发现许长欢没注意到自己,许大头又暗暗给了许仓一个眼神。
许仓会意,拳头悄悄的握紧。
一边的一棵大树上,藏在树叶后面看着这一切的云菖和杨老两个人却是皱紧了眉头。
许大头和许仓许长庆的互动,他们俩看了个明明白白。
“徒儿啊,以后你的后半辈子能不能有媳妇,就得看现在了。”杨老说完,冲着云菖呲牙一笑,意念一动,控制一根树枝直接卷着把云菖扔了出去。
同时,还在脑中给他传了一句话,“徒儿啊,该是你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云菖没想到这老头来阴的,关键他还脱离不开他的树枝的控制,直接被扔向了许长欢的方向。
他心里一叹,在快到许长欢身边时,感觉到腰上的束缚消失后,他一个意念,直接一个闪现出现在了许长欢后背,正好接下了许大头和许仓的背后偷袭。
而许长欢此时却是正面对上了快要来到她面前却突然冲着她甩过来三根银针的许长庆。
许长庆的爹,是个大夫,也是族医,他一直不喜医术,没学,现在却能把银针当飞针,许长欢懂了,不是不想,是藏拙了,藏拙后还来香坊里做事。
看来,许氏这香坊里,问题不少。
当她感觉到背后也有偷袭时,她的鞭子已经甩向了前面去对付那三根银针,根本顾及不到后背。
就在这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香气。
龙涎香的香味,虽然很淡,但她还是闻到了,这个味道,她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黎麦的那个大哥,云公子。
来不及回头看,来不及说话,许长欢下意识的相信他,专心对战前面的许长庆。
而云菖出手,也只是轻飘飘的一招,就把许大头和许仓攻来的招式化解,同时一掌就把两个人用内力震了出去,趴在地上吐了血。
他都不用灵力,只是平常的功夫,就收拾了这两个在他看来平日练功不精的偷袭者。
因为他们功夫不高,才会一起出手,还在背后搞偷袭,看来,他们的目的,是要许长欢的命,还要一击必中。
前边,许长欢也一鞭子把许长庆的银针卷的给他甩了回去,射入了他的胸口,腰部和下面的膝盖上。
扑通一声,许长庆单膝跪地,颤抖不已,他的目光更是恐惧的看向许长欢。
这丫头的功夫竟然这么厉害?
许长欢收拾了许长庆后,斜错一步,回头和正好看向她的云菖视线对上。
两个人的目光依旧都是清冷淡然,但是,云菖还是从许长欢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的感激和感动。
他原本想要说出口的几句风凉话终是没说出口,只不轻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人背后偷袭你的。”
说完,回头看向了对面正在努力的想要站起来的许大头和许仓。
许长欢也慢慢的转头看向了许大头和许仓,虽然她自己刚才心里就猜测到他们可能是被人收买了,但是,她当看到两位她平时信任的师兄一起动手在背后偷袭自己时,心里还是会难过,会伤心。
她握紧了拳头,一步步的走向许大头和许仓,“大师兄,二师兄,为什么算计我?为什么为了算计我,你们俩还要联合起来演戏?为什么要从背后偷袭我?”
“你们跟着我爹学了二十年功夫呢,就是喂条狗,二十年也会识得主人家人,不会反过来咬我一口吧?”
“为什么?”
许长欢气的眼睛都红了,怒声冲着两个人大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