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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咬五口和咬十口的区别罢了，他何必挣扎？
但，晴空也是惊叹的。
大小姐是真会玩！
“她”将两人捉在一起，不但愉悦了自己，也取悦了他。
晴空做过那样的梦，虽然没有此等情节，却也是到了后面也还是把床褥给弄脏了。
梦中的感觉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逐渐变淡。
可此时，夕照都帮他记忆了起来！
感觉极致强烈的时候，他无处安放的手，紧紧捉住了被单，承受着那种灭顶之“灾”！
是痛苦，也是欢愉。
是罪恶，却好像也是完满！
似乎，天生就该如此！
夕照答应的，也的确是做到了，虽然几次都让晴空感觉危险，但最终也只是尝点甜头，并没有趁机博乱更进一步。
而经过了这一夜后，本来就缠人的夕照，也就更腻歪了。
六月来了，天气逐渐炎热。
科考舞弊案，被斩首的，只有一系列参与了这个案子的共犯，遭受波及连坐的，都是被抄家、被流放。
比如，金程的几个庶子，没被判死刑，全部都在流放途中。
他们能不恨吗？
自然是恨的！
右相派系，还有不少余党想要刺杀左相，想为金程报仇。
随着日子推进，夕照早上出去的时间更早，晚上归来的时间，也就更晚。
这一日清晨，晴空把夕照送出门口，便又开始了一天的等待。
用王大厨的话说：小师父跟大小姐怎么是男女颠倒的？小师父比较像小媳妇！
然后，又用叹惋的语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晴空：“你不给名分就算了，还让大小姐养着你，总是没道理的！”
晴空：“……”
对晴空来说，他也就是在大小姐离开后，扎半个时辰的马步、练了半个时辰的棍法，紧接着一个时辰的念经，也就到晌午了。
下晌，他就在大小姐的书房里，翻阅那些在空定寺内，师尊不让他看的书。
恍然想起来，下山之前，师尊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为师一直以为，保持你纤尘不染，是让你得道的最好路径，可如今想来，为师错了。】
他们都说他是佛子投世，若他不能得道，其他僧人便更不可能了。
空定寺所有僧人都对他寄予厚望，待他的好中还会带了点尊敬。
乃至于，他不怎么会处理人情世故。
对于自己做了那样一个诡异的梦，他感觉羞耻。
可是——
如今看了各种各样的书，结合这两年的历练，晴空感觉自己的内心充盈了不少。
比起以前开口闭口就是空泛的佛理，如今他更能对人间疾苦感同身受。
若无经历，又怎么能超脱？
若无苦痛，又焉知幸福之珍贵？
再想想，如今的他，吃过肉、喝过酒、沾过色，可他也比以前更能理解经文里所讲的内容了！
也更能理解，刚认识夕照的时候，“她”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凡尘俗世的事，并不是讲道理能讲通的，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存在道理，可就是发生了！
阅读的空隙里，晴空少不得会想起大小姐，看着漏刻的时间，他心想：酉时过半，大小姐也快回来了。
然而，出门时候还信誓旦旦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夕照，今日却没有按往常的时间回来！
若左相下衙后还有去处，夕照也会回来晚一些，但“她”会派人提前回来说一声，让他不用等“她”用晚膳。
可今日……
没有！
酉时是官员们下衙的时间，正常酉时过半，夕照就会回来了。
连着几天，“她”身上的血腥气都极重，金虹剑肯定见血了。
不过“她”没受伤，晴空也没多问。
可今日，晴空等到了戌时过半，仍旧不见大小姐的身影！
王大厨都皱眉头：“兴许大小姐有什么事耽搁了，小师父，你还是先吃饭吧，可别把肚子给饿坏了！”
晴空蹙眉，道：“我去问问。”
他拎了一把伞，从来了这个小院后，第一次离开院门。
知晓隔壁便住着青衣人，夕照每天都会留一些人在这里，说是轮值。但他知道，“她”是不放心他，所以左右两座小院都会留青衣人下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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