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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的两个警察看了看秦月，又看了看榜一。
“可以，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身份信息登记一下。”
榜一乖乖的登记了身份，坐上了豪华无比的豪车，戴上了银，哦，他不是犯人，啥也没戴上。
坐上了车，然后又坐了一会儿高铁，来到了隔壁市的一个村落中。
“小秦，你来了。”祁厅长看着秦月，又看了看她身边的人。
“你徒弟？”祁厅长开口，榜一嘴角抽了抽，咋就成徒弟了？不过他也没敢多说什么，你们都是大佬，我惹不起。
“不是，他一定要跟着来看看，我觉得新时代的青年，学习学习也不错。”秦月说道。
点点头，祁厅长倒也没说什么，这件事情是要公之于众的，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榜一脸都绿了，怪不得秦月说他可能后悔了。
大晚上的，还要爬山，山上拉了封锁线。一共十八具尸体，近距离看着这些尸体，他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倒是秦月，已经快要熟悉办案流程，从一个警察那里拿了手套，开始认真的观察。有十几具尸体已经化为枯骨，一些还泛着恶臭，而其中有一具尸体，还能依稀分辨容貌，似乎是最近才被杀的。
她观察了一会，知道不动用一些手段，是没办法知道所有的信息了。她眼中有一丝金光闪过，顿时看穿了这些尸体的死亡时间。
“有凶手线索吗？”秦月问道。
祁厅长摇了摇头。
找秦月破案的时候，一般就两种情况，一是不知道凶手是谁，二是有猜测，但是没证据，如今属于前列。
“谁发现的尸体？”秦月问道，然后看了看一个警察。
“你好，能帮我给他一瓶水吗？”秦月指了指榜一。
“好的。”
“谢谢。”
榜一已经快晕了，秦月是怎么撑得住的？那是尸体呀，还有一股味道。她不害怕吗？不觉得味道臭吗？
她，真的是个女孩子吗？
“这个人，已经死了十八年了。”秦月说道，指了指其中一个人的尸骨说道。
“这个，十七年，这个，十六年”越说，秦月越觉得不对劲。
“按年来的吗？”有警察也认识秦月，听着她的话，似乎找到了规律。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可能是个连环杀人犯，每隔一年杀一人。
“不对。”秦月说道。
“哪里不对？”之前那个警察问道。
“少了一具尸体，十八年，应该有十九具尸体。”秦月说道。
有一具尸体，肯定是今年的，这说明今年也有人被杀。加上今年，就有十九具尸体，可是，为什么只有十八具尸体？
“少了一年的？”警察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也反应了过来。
如果以数学的眼光来看，今年应该是第零年，一年前加上今年是两具尸体，十八年前就是十九具尸体。
“少了四年前的。”秦月说道。
这时有人拿来了一份资料。
“报警人是附近的村民，这是一个荒废的院落，原来的主人早就已经联系不到了，村民说甚至都可能已经死了。今天他上山准备弄点竹子回去编个筐，下山的时候累了就在这坐了一下。发现了松动的泥土，还看到了一块笋尖，拿东西抛了抛，就看到了一只手”有警察拿着记录说道。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当然，也有一些关键信息。比如山上没人住，那如果有人把人带来这里谋杀，肯定会留下痕迹。
“等等，死去的都是女生？”秦月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是的。”祁厅长说道，已经检查过了，死去的都是女生，而且根据一些没有腐烂的尸体来看，推测可能都是十六七岁一类的年纪。
“没有被侵害过。”秦月仔细的看了许久，这样说道，那为什么专门挑选女生呢？
“只能从这个最近刚死去的女生入手了。”秦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