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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梁半夏还没考虑那么多，以为是走了。
但她过了一会，听见门口有挪动的动静，她起来去门口看。
打开门，看到门口靠着的老十七，睡着了！
“喂……”
走到老十七面前，梁半夏叫他。
老十七睁开眼睛，看到梁半夏：“天亮了？”
“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梁半夏被气到。
“……”
老十七看着她：“嘴巴真厉害！”
“滚进去！”
梁半夏想踹死老十七。
老十七离开身后的倚靠，看向一旁，之后跟着去里面。
梁半夏想一脚把老十七踹死。
进了门老十七在门口换鞋，梁半夏关上门。
进门就去给他脱衣服。
在外面两个小时了，没东西就是捡了一条命。
老十七看着梁半夏给他脱衣服，他自己有点心情激动，低头亲了一下梁半夏。
吓得梁半夏没踹死老十七。
瞪着眼睛，梁半夏看着他：“你是要死啊？”
“……”
老十七不知道梁半夏说的，他问：“是你先脱我衣服的。”
“我要给你洗澡，你在外面快东西了。”
“……”
老十七尴尬：“洗澡？”
“脱！”
梁半夏气死了，拉着老十七推到浴室里去。
“热水澡洗一会。”
“……”
老十七这会，醒了半分，看看自己的手，他其实刚睡，一直都在等的，随意人没什么事，而且平时他也抗冻。
脱了衣服开始洗澡，弄好后穿着浴袍出来的。
眼前他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碗姜汤。
看到老十七，梁半夏说：“你把汤喝了，衣服是我哥的，你先穿吧，你们身材什么差不多。”
“你不是孤儿？”
老十七觉得奇怪，不都是孤儿？
“我是孤儿，但我和我哥都是孤儿。”
“你还有个哥哥？”
“有，他不回来，偶尔一两年回来一次。”
老十七有点奇怪：“一两年才回来一次？”
“那他不管你，他在外面做什么？”
老十七只是随口问问。
梁半夏看着老十七：“不该问的别问。”
老十七稍稍迟疑了片刻：“那他的绰号是？”
“……”
梁半夏目光冰冷：“你要出去就出去，不要废话！”
“我没说要出去。”
老十七看着梁半夏：“你和阿大的媳妇一样，都是有背景的？”
梁半夏看着老十七：“你想死么？”
“不想。”
老十七去换衣服，梁半夏想到梁半生，心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