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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然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温润而低沉地开口。
“你明明就喜欢你的少爷，还帮着他追求别人，你心里，不难过吗？”
这话将楚咛问住了，缓缓垂下了眸，遮盖住其中难掩的悲怆。
他难过。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没有人会在意。
即使说出来了，也只会被那个人当作笑话，所以他从来不敢说，只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就像现在。
“……不难过。只要少爷开心了，我就开心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怎么能不重要呢？你这样没有底限的付出，会受伤的。”肖亦然面色凝重道。
他早就发现了，楚咛为容竭所做的事情，早已经超过一个助理的正常行为了。
如果说他们是情侣的话，那还说得过去，而容竭那天却说，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也就是说，一直是楚咛在单相思。
多残忍啊，明明深爱着对方，却要为他去追求别的人……
楚咛比过去的他还要傻。
“总有一天，你会坚持不下去的，等到伤痕累累的时候，就算你想继续，也有心无力了……”肖亦然叹息。
“也许吧……”楚咛哑声回道。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他就等那天来的时候，再离开。
至少现在……他还做不到。
清楚他的固执，肖亦然就没开口劝说什么，接过楚咛手上的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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