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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良久，肖亦然平静地开口道。
“你还来干什么呢？”
白严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将他狠狠揉进怀里的欲望，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但他还是忍住了，哑着嗓子说：
“我来找你回家，收拾东西……明天就去挪威了。”
昨晚他从老宅出来后，就到了这里，蹲在门口守了一夜。
肖亦然走之前做出的举动，实在他吓到他了，白严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只想着等他消消气，等他自己出来见他。
明明这一夜想了许多见面时要说的话，包括怎样向他解释，理应是很熟练的了，可是真正见到的时候，就说出了这么一句。
“白严，你这样……有意思吗？”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目光空洞麻木，隐隐可见绝望。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人怎么还能如此轻松地说出，找他回家，这种话……
“我的公司就要破产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把我弄成这样，就当我们扯平了，我不怪你。”
“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我也就当从来没遇见过你这个人。”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肖亦然收回目光，转身关上家门，越过白严就要走，刚抬脚，白严就从身后将他整个人圈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痛苦道。
“亦然，我舍不得……我没办法放手。”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安静的过道上，肖亦然甚至能感觉到白严稳健的心跳。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那里曾经是他向往的地方，如果能进白严的心里住一住，让他折寿十年也愿意啊。
可惜，他总是将他拒之门外，现在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我已经相信你很多次了。”
“可是你总是让我失望。”
话音刚落，肖亦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没什么表情地挣脱白严的怀抱，接起电话，放到了耳边。
“喂。”
“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jw酒店吗？”肖亦然对着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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