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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曜自己也没有答案。
他回答不了宁莞莞的这个问题。
沉默半响，宁莞莞见他吃饭吃的很痛苦，于是道：“不想吃可以不吃。”
“人族社会里面的，遇到不喜欢的东西你可以直接拒绝，不必勉强自己。”
闻言，玄曜放下了筷子。
宁莞莞给自己的话找了补，“但是我的话你得听，我这个人你得喜欢，明白吗？”
他抬眸看着她，认真答道：“不太明白。”
拐着弯说话，以他的单纯的思想，是很难理解。
“除了我，人族里面藏着很多想要害你的不轨之人，他们也许就是那个毁掉你的记忆，把你关在八卦阵内的那些坏人。而只有我，是唯一一个对你的人，可以信任的人。”
她真诚无比，嘴角勾起一抹隐约的漂亮弧度。
“明白吗？”
“明白。”
见他乖巧如斯，宁莞莞总算放下心来安稳吃饭，这顿饭，是她来这个世界吃的最愉悦的一顿饭。
吃完饭，宁莞莞带着他来到山庄里的藏书楼。
藏书楼位于山庄内院的一栋二层楼阁。
楼层内部全用楠木造壁，能防虫蛀，这里集天下之奇异书籍应有尽有，是皇家的藏书之处。
没带婢女进来，宁莞莞只好自己查找书籍。
可偌大一个藏书楼，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书籍，宁莞莞仅是扫了一眼，就觉得头疼。
她指派任务给玄曜，“你帮我找带有【鲛人】二字的书籍出来。”
他看起来很茫然。
“我不识字。”
“……”
宁莞莞只好走到书桌前，拿了张宣纸，写下了“鲛人”二字，递给他。
“你对照这两个字，若是出现这两个字的书籍，你便取来给我。”
玄曜扫了一眼那两个字，没有接过纸，很快的飘走了。
“玄曜！”
他眼皮动了一下，回过头望她，眼里有些疑惑。
“人族是用双脚走路的，不是用飘的。”
宁莞莞蹙眉提醒他，他这样飘来飘去，真的很像幽灵。
他沉默了一下。
悬空的脚慢慢的落在了地上，模仿着她走路的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她的视线，钻入书丛中。
困难的任务已经交给了玄曜，她自己做些简单的任务就行。
找……秘戏图、春宫画。
给他加强巩固一下知识。
很快她就在藏书楼的二楼找到了这些画册，着实是太显眼了，难道二楼处那里挂着个禁忌牌呢。
她搜罗了几本，很快的下了楼，来到书桌前。
发现玄曜已经叠满了十来本书，放在书桌上。
“这些全是吗？”
他点头。
“今日我俩的任务就是看完这些书，明白吗？”
“明白。”
“我看这个。”
宁莞莞取了本《搜神记》给自己，又指了指那几本春宫画册，“你看那个，看完我们来交流内容，可以吗？”
他眸子动了动，看了那画册，开口道：“我不识字。”
宁莞莞脸色浮起不正常的红晕，轻声细语，“里面的内容不是字，是画册，你就看画里的人做什么，学起来就是。”
“嗯。”他取过画册，翻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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