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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真相
柳叶巷的凶杀案，翁子林终于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凶手，但是围绕在赵俊霄心头的疑问有些还是没有完全解开，刘氏怎么会死两次，开封府的尸变案，这两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俊霄想了解更多，于是开口说道：“且慢，余大人，我还有问题要问翁子林，是否能稍后再把他带走”。
余文当然是笑着答应了。而王思宗这时也猜到了赵俊霄的疑惑，他摸着自己的胡须，微笑着看着赵俊霄。王思宗已经明白了尸变案的内情，现在赵俊霄问翁子林，破案的方向是正确的。
这时的翁子林已经被宋明铐上了手铐，如冬天被打蔫的青菜一般，低着头站在那里，前胸被泪水给打湿了一大片。默默地站着，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赵俊霄走到翁子林身旁，开口问道：“翁子林，我来问你，既然死在柳叶巷的女子是你妻子刘氏，那天清观的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翁子林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是没有听到赵俊霄的问话。
赵俊霄提高了声音再次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这次好像惊醒了翁子林，他抬头看了一眼赵俊霄，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赵俊霄。
赵俊霄看着翁子林那空洞的双眼，仿佛他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躯体，这具躯体只是个行尸走肉罢了。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气，看着让人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让人心疼，刚才还是一个好好的人，怎么瞬间就好像死去了一般。
赵俊霄见问了两遍没有回应，他走上前去，双手搭在翁子林的双肩上，看着翁子林的眼睛，大声地问道：“翁子林，听得到我说话吗”？
被赵俊霄这么一摇晃，翁子林的三魂六魄，好像回来了一魂三魄。他的眼里又有了一点光。
“什么？”翁子林终于开口了。
“翁子林，柳叶巷死的是刘氏，那天清观的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赵俊霄看到翁子林开口了，又一次大声问了第三遍。
“呵呵呵呵”翁子林看着赵俊霄，突然傻笑了起来，仿佛赵俊霄非常可笑一般。
“呵呵呵呵呵呵”翁子林傻笑着，一直持续了几分钟。突然表情变得恐怖了起来，他幽幽地说道：“这个问题，你要下去问问司徒归了，也许他会告诉你答案。哦你看，你看，他还没走远，还没过奈何桥呢，还没忘记自己阳间做的那些肮脏的勾当吧！哈哈哈哈”!
翁子林眼睛直直地盯着前面的赵俊霄，仿佛能看见什么一般，嘴里喃喃地说着，说完又发出来一阵狞笑。让人听了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赵俊霄缓缓地放开了翁子林的双肩，很明显，现在要想从翁子里嘴里问出什么，基本是不可能了，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出问题了，他已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价了。
杀人真的就能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吗？这个问题突然闯入了赵俊霄的脑中，赵俊霄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现在刘氏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赵大人，你看这，翁子林，脑子好像你还要再问什么吗？”余文悄悄地走近赵俊霄，然后轻轻地问道。
“余大人，我看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了，哎你们把他带下去吧！”赵俊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的，赵大人，宋明你过来，把翁子林带下去，严加看管。”余文答应着，立马又给了宋明指示。
“是，大人。”宋明马上答应道，双手向身后一挥，马上走上来两个捕快，一左一右地站在翁子林的身边，其中一人用手一推翁子林，口中喝道：“走，快走”！
翁子林也不反抗，默默地跟着两个捕快缓步地走出了公堂。翁权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满脸的愁容，他除了暗暗地流着眼泪，也是无可奈何。
司徒跃和秦松看着翁子林被带走，眼里是满满的怨恨，但是司徒跃转念想到自己儿子司徒归的行为，也是感到了深深的不耻。“哎”司徒跃也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秦松，又看了看赵俊霄，他没有再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言语都是显得那么的苍白。
赵俊霄没从翁子林那里得到任何信息，而且现在翁子林这个精神状态，估计是不可能再从他嘴里得到什么解惑的线索了，心中的那些疑问还是围绕着他。赵俊霄不由得看向了王思宗。
这时，王思宗也正微笑着看向了赵俊霄，左手依然在摸着他自己的胡须，王思宗的胡须稀稀拉拉的没几根。最近破案过程中又被他自己薅掉了不少，可以说是所剩无几了。
赵俊霄冲着王思宗一拱手，客气地说道：“王判官，这翁子林什么也不说，刘氏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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