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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所以到底是哪里呢?”凶咒府邸,唐镇海来回踱步,他的心里有些许不安。“不对!”
“我知道了!”
语音落下,唐镇海就要往外走去,这时突然有探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楼主,我们的地盘受到袭击!”
听到这里,唐镇海心里咯噔一下。
“郑文朝这个王八犊子!”
语音落下,唐镇海一个闪身就出现在原来的人头攒动之地,看到眼前一幕,一时被气得七窍生烟,这里是一片大草地,草地之上时不时就有一棵参天大树,就是这样的环境之下,有数以千计身穿各色衣服的稻草人,每个稻草人的身后都有吹风机,吹的稻草人的衣袍猎猎作响。
“狗崽子,居然给我玩了一招声东击西,给我等着!”
这句话唐镇海是用吼出来的,他怒发冲冠,声若洪雷,瞬间把所有的稻草人都震为粉末,想不到他活了近七十年,势力庞大,受无数杭城人景仰与畏惧;却不曾想今日被两个年轻人戏耍!
话到这里,唐镇海深吸一口气,面色逐渐阴沉下来,到最后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奸诈、促狭的微笑。
“喂,寻找最佳时机,伺机而动!”
唐镇海刚放下电话,邱泽就带着人来到了这片草地。
见眼前一片狼藉,唐镇海又阴沉着脸,邱泽等人就静静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还有几个人在瑟瑟发抖,他们的额头不断有冷汗冒出,拿着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
“是谁负责我们门派四周的安保问题的?”
唐镇海开口,他的脸上渐渐平静了下来,看不出有任何情感在脸上浮动,听到这话,有个在擦汗的男人顿时被吓得跪在地上。
“就算你磕百十来个头,该死你也还得死!”说罢,唐镇海闪到这个男人面前,一脚下去,这人的头颅瞬间被踩进地里,飞起无数血花。
“你们负责周围三四公里的安保问题,侦查到位了吗?有人出现没有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在一边擦汗的另外几个就要悄悄逃走,只是他们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唐镇海一起全部给打爆了。
“邱泽,被人耍了知道吗!”唐镇海并没有要杀邱泽的意思,这可是他手下少有的悍将。
语音落下,他一巴掌就招呼在了邱泽的脸上。“我念在你不辞劳苦,奔波四十余年一心为了凶咒,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把消息弄明白点再向我汇报!”
“好了。”唐镇海揉了揉眉心,再次开口。“把你所收到的消息都详细汇报一遍。”
语音落下,刚才在凶咒府邸汇报消息的探子再次来到唐镇海身前,半跪道。“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九护法和十护法所掌管的沿河区突遭奇袭,九护法和十护法身死章氏兄弟之手。”
探子停顿了一下,见自家楼主的脸上没有异色,于是接着说道。“同样奇袭还发生在天胡区,冥龙区,天暗区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护法中除了老九和老十,其他的人是否有恙?”
“禀楼主,除了九、十护法,其他的护法那里倒是显得格外奇怪,青书院那帮狗贼上去偷袭一波就撤退。”
“看来他们这击重拳打的是沿河区啊!”唐镇海背过身看向青书院的方向。“沿河区外的其他地区的那些奇袭只不过是一场障眼法而已。”
“风水轮流转,下一局看谁更胜一筹。”
风雨亭之中,郑文朝和公孙影闲的寂寞手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围棋切磋;黑子落下,公孙影指着酥雨之中相斗的喜鹊与乌鸦,开口道。
“亭外仍雨水纷纷,为何乌鸦执意要喜鹊喙中之食?”
喜鹊与乌鸦所产生的争斗是因为在荒芜的田地之中喜鹊在乌鸦之前找到了一只蝗虫,结果后到的乌鸦却霸道的认为那原本就应该是它的物品,两只鸟就此大打出手。
“牲口始终是牲口,或是霸道又或是野蛮,我的食物就该是我的,谁抢都不行,除非我身死。”郑文朝细细道来,然后白子落下。“这已经不是食物该谁吃的问题了;这是尊严问题,我相信正义的人都会站在喜鹊这一边,抵制邪恶或强权!”
“说得好!”公孙影的黑子落下,大局已定,郑文朝的棋被包围,毫无生机。“这一局是黑吃白,因为你我皆正义,但是,广阔的天地之局,我希望你的局是白吃黑!”
“好!”郑文朝站了起来。“不玩了,我该加入战斗了!”
“去吧!”
凶咒府邸。
“随我一起,灭青书院;匡扶正义,统一南派!”
唐镇海一声令下,三更,邱泽为先锋,纷纷向青书院的方向杀去。
“院主,不远处有巨大能量波动正在向我们这里杀来。”
郑文朝刚刚到大殿之中山凤就从门外走了进来,禀报道。
“老家伙开始沉不住气了;走!”说罢,郑文朝走到大殿宝座旁,拔出一柄剑。“我们得好好欢迎欢迎他们的到来!”
话毕,郑文朝吩咐下去,让所有在外边的郑氏族人或者青书院门人都聚集到青书院,包括御枢码头在内,不一会儿的功夫,青书院演武场人头攒动,杀
气逼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在乌云笼罩在整个南派高空之时,凶咒之人随风而来;半空之上有八人脚步缓缓,但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其中一人便是左邱生;而他们的脚下几十米处有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凶咒之人。
“郑文朝!还不滚出来受死!”
唐镇海还是对青书院的崆峒印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入青书院内,此时的他站立在半空,示意让部下都停在青书院五百米之外。
“是哪个狗东西在这里狂吠不止!”郑文朝手持长剑从演武场中央走向青书院大门,朝天空吼道,青书院门人则是在演武场待命。“原来是唐老鬼啊,老子以为是哪家的狗杂种呢!”
“敢不敢带着你的青书院人出来与我决一死战?你一直龟缩在里边不就是仗着有崆峒印庇护吗!”
唐镇海被骂得怒火中烧,被气得胡子都在颤抖,他真的想手撕郑文朝。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山凤的眼光闪过一道异色,他渐渐退回,往后山而去。
“影哥,我何时该出手?”
风雨亭中,叶辰晚抱着长刀,问公孙影道。
“不急,郑文朝占乾坤卦,而目前唐镇海占的则是人卦。”公孙影不急不慢的回答。“喜鹊和乌鸦斗得正激烈呢,我们且坐山观一观,瞄准时机再动手;谋而后动,乃胜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