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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自己脑补的吧？”
十二听到，陷进了浓浓的深思，自己回想起当年的细节。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是自己脑补过深。
“那你真的不怕我吗？不讨厌我吗？不觉得我的手段很残酷吗？”
“……”
“不觉得我很肮脏吗？”十二的声音越来越低。
米爱端正姿态，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一脸正色：“不怕你。”
“不讨厌你。”
“手段？我觉得，应该是那群人才会这么想。我又不是圣母，没经历过却假惺惺指责。”
“况且，你审讯的那些人，基本上没个好人。”
“还有，你很干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自己，但是，一个人是否肮脏不取决于一句话。”
“清白自在你心。”
米爱每一句话，都在认真的回应他的问题。
米欢听到这些话，顿时默默地后退，不再拦在面前。
事到如今，她还不明白米爱的意思吗？
忽的，米爱笑起来，眉眼如弯弯的月牙儿。
“平时蠢萌蠢萌的，怎么这么犟啊？”
“你说是吗，乔翎小朋友？”
米爱手里拿着一张学生证，满脸含笑地盯着他。
十二顿时一愣，抬头看向米爱，看到米爱手里的学生证，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口袋。
果然，口袋里已经没有学生证了。
十二只好无奈笑道：“还是被发现了。”
十二摘下面具，果然。
是熟悉的脸。
十二。
哦不，乔翎。
米爱看着乔翎：“你小子瞒的这么久。”
乔翎摇头：“我是乔翎，也不算乔翎。”
米爱不解：“为何？”
“我迷惑了自己。”
乔翎将一切徐徐道来：“至于原因，抱歉，我暂时还不想说。”
“幻术，不仅能够迷惑敌人，还能蒙骗自己。”
“我的性格本身就是现在的性格。”
“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我需要迷惑自己，我便用了幻术迷惑自己的心。”
“当我使用幻术的时候，我就会忘记十二的时候。”
“就会成为乔翎的性格，不过我记得乔翎的记忆，但是乔翎的时候，我会忘记十二的所有事，只记得乔翎有关的。”
米爱若有所思：“有点类似人格分裂。”
乔翎摇头：“不是人格分裂。幻术我随时可以启动，一旦遇到危险，我会立刻结束幻术。”
米爱终于大致听明白。
就是利用幻术麻痹自己，类似于人格分裂。
“我是不是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水意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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