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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学校的邀请，三家通信运营商都很重视，早上刚上班，三家运营商的代表几乎同时来拜访。
柳芸临时下发通知，运营商将参与校园网络建设，连请假在家的韩旗军也收到了通知。但也只是通知而已，除了让工程部人员配合勘查现场没有更多的工作安排。
上午十点勘查完毕，柳芸分别与三家公司的代表进行了交流，其中电信和联通来的是区分公司一把手，移动来的是二把手。来的人分量略有差别，不过这不会对柳芸的感官产生多大影响，主要还是看各家公司能拿出怎样的合作方案。
秦明没有出现在柳芸身边，此刻他正和三家公司的客户经理，以及业务部门负责人在接待室闲聊。
大家虽然代表的是各自的公司，互为竞争对手关系，但私底下的交情还不错，不会幼稚到为了工作仇视对方。
这种场合不适合谈与业务有关的问题，否则在座的人都会很尴尬，因而话题基本围绕秦明展开。
“秦总这么年轻就担任学校领导，真是年少有为。”说话的是位轻熟女：张冬梅，联通公司集团客户部的部门经理。
秦明在前世与其打过交道，是个寡妇、为人圆滑、做事雷厉风行。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的风水不好，秦明认识的联通女职员大部分不是寡妇就是离婚单身，家庭正常的很少。
“呵呵，我没在学校任职，只是帮朋友忙。”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为了打开人脉往往要对自己进行包装，立个牛逼的人设，使周围的人对你另眼相看。
这种做法很老套但还是有用，只要人设立得稳就有可能空手套白狼，让别人投入一点资源在你身上赌一把。
这与行骗无异、成功率不高，实施的对象数量要足够多才能从中筛选出一两个傻子，完全是在自己卷自己。
秦明不想内卷，更不需要这些包装。
一来胡月、柳芸已经对他进行了投资，两位美女的能量比通信运营商的基层干部大的多，没必要在这些人面前故弄玄虚。
二来他的心态也不同于前世，没有明确回报的事情他懒得花心思。做事只讲究效率。
“秦总在哪儿上班？我们改天登门拜访。”说话的声音甜丝丝的，有点勾魂。这次提问的是移动公司的客户经理卢慧兰，一个20出头的女生，声音娇滴滴、长得也娇滴滴，就是身材太苗条，少了点女人味。
秦明与其接触不多，只记得她后来出了些事，从移动公司离职了。
“我的办公室在大学城创新产业园。”
卢慧兰立刻微笑回道：“那很近呀。”显然那句“登门拜访”不是随便说说的。
和美女比起来鲁兴才的嘴就有点笨了，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还是他的领导插了一句：“小鲁，秦总的公司正好在你的业务区域，你要把服务工作做到位呀。”
秦明对鲁的为人很认可，内心也希望电信能与校方合作，于是淡淡道：“那以后就多麻烦鲁经理了。”
“不麻烦，服务好客户就是我的本职工作。”鲁兴才隐隐感觉秦明对自己的态度特别友善，连忙笑着回道。
众人又扯了一堆闲话，秘书小赵走了进来，“秦总，柳董请您去她的办公室。”
秦明随即起身离开，一场尬聊总算结束了。
……
“姐，谈得怎么样？”
柳芸含笑望着秦明，“不错，三家公司都想跟我们合作，没想到网络的问题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不仅能省下几百万的建设费用，还可以得到一笔电话费分成。明，这次你帮了姐姐大忙。”
“姐姐这么支持我，能帮上忙我也很高兴。”
秦明察言观色，心知柳芸是真的松了口气，两人的合作关系应该会加强很多，但要做到牢不可破恐怕自己还要体现更多价值才行。
“一周内三家公司就会把合作方案发过来，我不想让工程部的人插手网络改建的事。明，你懂技术，帮姐姐把关网络改建项目可以吗？”
如果说之前柳芸对秦明提出让运营商建设网络的方案还持有怀疑的话，现在这些怀疑都消除了。
她要集中精力整顿内部，的确需要一个有能力又可靠的帮手。秦明年轻、底子不复杂、可靠性没问题，又帮她解决了一个难题，因而她想把他抓在手里。
“姐，你知道我的公司刚起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怕自己忙不过来。”
冲锋陷阵不是不行，但至少要有相应的回报吧；如果报酬足够，秦明也可以当炮灰。胡月愿意托身于他、他求之不得，为两个人的未来着想，他必须挣快钱。现在就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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