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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珍倒在松针上，松针细细刺她后背。
“狗贼，好歹先铺一件衣服在上面。”
“怎么？你也喊我狗贼，我不撕烂你。”
陆景川把那个布袋铺在松针上，再在布袋上面铺一件衬衫。
“不许叫我狗贼，得喊我大哥。”
陆景川说着，像头饿虎压上去。梁玉珍喊惯他叔，一下子改不过口。
陆景川猛地逼她，可梁玉珍痛苦摇头。求陆景川饶了她。
陆景川说不行，得听见喊大哥。厚厚松针软绵绵，咯吱咯吱地响，活像一张弹簧床。
陆景川不停地追问，语速越来越快。
梁玉珍只顾摇头，说不成一句话。树上的松果掉落下来，在地面翻滚两三圈。
最后陆景川咬住梁玉珍嘴唇作以惩罚。他紧紧抱住梁玉珍雪白的身子。
梁玉珍说她身子散架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每次都不体谅我。”梁玉珍在陆景川怀里温柔地说。
“珍儿，你还别说，今儿我都差点死在你的温柔乡里。一头撞进去，神清气爽，顾不了东西南北，好想你的身子融化在我身体上。”
“你得送点什么给我。”梁玉珍说。
“有我你还不足够吗，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做豆腐卖，要不你把天生家那台石磨搬来我家。”
“他家的东西谁敢要，躲还来不及，也不嫌晦气。上次那把黑雨伞惹的事还不够多？”
“不是要帮他们做法事吗？恐怕以后就没事呢。到时我多烧一点纸片给他们，算买他们的。
我们家本来也有一台石磨的，但是被婆婆抢走了。
如果做豆腐卖，天天要用到，去婆婆家多不方便，何况她一直把我当扫把星。”梁玉珍说。
“天生天明还没死呢，你就烧纸烧。铁牛家不是有一台吗，先用他家的，他一时恐怕为不会回来。”
“明婶可不愿意呢，铁牛走后，院子门锁得紧紧的。”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咋办。”
“我不是跟你商量嘛，你身为村长，这点事能拦住你，只怕你不想帮忙罢。”
“容我想想——”
“呸，这点事你还要想，刚才没见你想想再脱我的裤子。”
“你这娼妇说哪里去了，刚才你也不是一样很快乐吗。”
梁玉珍不言语，眼泪从他眼角落下。
陆景川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脸，他说：“怕你了，小妖精，我请人帮你凿一台。”
“真的吗？”梁玉珍转悲为喜。
“骗你是小狗，但你要帮我——”陆景川贴着梁玉珍耳朵悄悄地说。
梁玉珍红着摇摇头说怪脏的，下不了口。不过她没有完全拒绝陆景川，说下次吧。
陆景川说他会记住的，到时不要反悔。
梁玉珍则说你先把石磨凿出来，怎样都依他的。
“我可要不仅一次，以后每次都要。”陆景川邪魅一笑。
“看心情咯，牛不吃草，你能按下它的头。”
“我偏要按！”陆景川哼了一声。
他最喜梁玉珍娇柔嗔怪样子，村里女人还没拗过他。
正当他们在松针上打情骂俏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而近。
“嘘，是蛇。”陆景川说。
他示意梁玉珍赶紧穿衣服。他自己也赶忙把裤子穿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变成沙沙的声音。
一条三米长的大蟒蛇探起头爬行，正向他们爬过来。它似乎闻着味道来的。
梁玉珍吓得躲在陆景川后面。陆景川心里一阵狂喜，他正愁找不到蛇呢。
这么大的蛇，他没想过活捉，打算就地解决，用麻袋装回去，用个大锅熬一锅汤，全村人喝不完。
“我们没犯着它，怎么像是冲着我们来的。”梁玉珍问。
“傻瓜，它是闻到腥味了。”
“哪来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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