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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硬了是吗,娶了几天媳妇把老子也不放眼里了。
也不想想老子跟你妈生你们几个出来是随随便便就成功的吗。
我该早点传授一点经验给你的,让你少走一些弯路。
你也知道地里常年忙不过来,对你们兄弟未免疏忽大意。
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娶亲了,许多人事你还是没参透。”梁父十分感慨。
“爸,还是让我摸着石头过河吧。这些事是天然浑成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夏天那天公狗和母狗在路边干了一场又一场,我可没少见。”
梁羽生说完,又想转身回屋。梁父摇摇头说:“什么不学,学一条狗。虽然他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学得像才好呢。”
梁羽生叫梁父不用操心,等着抱孙子就好了。
梁父欲言又止,他明白儿大不由父了,或许他身上那套已经过时了。
儿子兴许还心里暗暗嘲笑他老了,整天摆出一副老汉推车的架势,没得笑掉大牙。
但他为儿子懂得向大自然学习取经感到欣慰,眼光也独特。
梁父蹲在池塘边,还是想儿子陪他抽根烟,趁机也想摸摸儿子的功底。
梁母在屋里,拉着陈绣花的手,亲切喊她闺女。
说女人最懂女人,说她生了好几个儿女,夫妻之间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尽管对她说。
执之子手,白头偕老,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夫妻之间相处都十分微妙。
梁母循循诱导,希望儿媳妇把心中难言之忍说出来。
但陈绣花只顾委屈抹泪。梁母又说夫妻之间相处最讲究配合,两情相悦。
一个心血来潮,一个心如止水,都不能愉快相处。
陈绣花听着婆婆大讲圣经,她心里虽然难过,但她也觉得难为情,便把上学时学习的《三字经》念给婆婆听。
“妈,我知道。‘人之初,如玉噗,性与情,具可塑。’”
“你懂几句诗,别以为懂得许多。理论是一套,实践又是一套,别读死书了。”
“妈,我心里难受,不想说话。有些事叫我怎么说出口呢。我都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闺女,你到底怎样了。羽生那个兔崽子是不是玩什么花样了。
妈也是年轻过,当年你公公也不安分,我可没让着他;
你也是该如此,按着自己道理来,千万不能让男人搞些奇奇怪怪的事。”
陈绣花想起在树林里,陆景川禽兽般行为,她该不该说给婆婆听,直觉告诉她,这事不能讲。
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最好,让天知地知就好。可是她此时不知怎么过自己心里这道坎,而家婆以为新婚夫妻不能琴瑟和鸣。
家婆也太少瞧她了,出嫁之前,村里姐妹聚在一起,互相聊天,也聊了不少男人话题,陈绣花早谙人事了。
有个姐姐说,洞房花烛夜,女人千万别主动,不然以后一辈子都被动。
最好能表现出应有的反抗,让男人知道即使女人进屋了,也还有一道门呢,以后该好好珍惜,一辈子对女人好。
做不了应有的反抗,即使半推半就也是需要的,虽没把新娘矜持发挥淋漓尽致,总不能像个荡妇去迎合。
但那位姐姐又说反抗也不能太激烈,弄不好洞房花烛夜变成打怪兽。
陈绣花也听说这位姐姐的妈妈,结婚那晚反抗太激烈,一脚踹她爸爸到床底,差点守了活寡。
结婚半年了,他爸爸宁愿睡猪栏,都不愿意进房间。
后来还是她妈妈搬到猪栏跟爸爸好好睡了一晚,才消除心中的恐惧。
十个月后这位姐姐顺利出生,取名阿朱(猪)。
临出嫁那晚,母亲也千万嘱咐她,如果疼就大声喊出来,男人最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