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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先生，谢谢你！”
楼顶。
火盆里的黄纸尽数化为灰烬。
安宇鑫感激的对着陈默深深鞠躬，身影渐渐消失。
一抹金光从陈默的胸口闪过。
“拿来。”
在一旁等候的猫叔，立刻跳下栏杆，冲到陈默面前，伸出毛茸茸的爪子。
“给你给你，瞧你那小气样。”
陈默从玉牌里取出平平无奇的黄纸，在它厚厚的肉垫上印了一下。
“蛇鳞都找到了，是不是应该多给点了？”猫叔很不满足。
“急啥！真到面对蛇妖的时候，我一次性给你结清。”陈默收起黄纸。
“不是人！”
猫叔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扭屁股跃下楼，消失在夜色里。
陈默站在栏杆边上，吹着风，望着益善殡仪馆的方向。
“不知道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杨婆婆没有看错人，除了天赋，还有绝对的用心才能把一具支零破碎的身体，拼凑的几乎正常。
有热爱才会用心。
回忆着自己对的钟楠的观察，陈默愈发希望他能接受杨婆婆的传承。
不光是因为四小阴门需要二皮匠，更是因为他不想看到钟楠的天赋白白浪费。
“明明是喜欢的事情，为什么要抗拒？”
“因为扫把星的名头，害怕给人带来麻烦？但杨婆婆已经走了，死人能有什么麻烦呢。”
“怕自己惹上麻烦？社恐好像都挺怕麻烦的”
“不过这件事的确很突然，再让他多考虑几天吧。”
陈默伸了个懒腰，下楼去了。
明天，就该带妹妹出去旅游了。
这两天那丫头简直兴奋坏了，来来回回收拾了好几次行李。
最后搞了一个超大的箱子，陈默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一直没说。
回到房间。
他拿出两个小小的纸人。
“小万，朵儿姐，说好带你们看看外面的世界，明天就和我们一起出发吧。”
晨光洒满老街。
“出发！”
超大行李箱塞进了租来车子的后备箱，徐锋脚踩油门，载着兄妹俩驶出街口。
风从窗户吹起来。
头发发飞舞。
一路上，陈诗晴叽叽喳喳，快乐的像只小麻雀。
完全没有当初沉默寡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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