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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前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
岑今今又抓了一把牛肉干和薄荷糖揣进兜里，“走吧！”
程前臂弯里挂着她的羽绒服，见她脚上蹬了一双厚底乐福，“换双鞋？”
岑今今看了眼自己的脚，“为什么？”
程前指了指她脚腕上牵着的小白手，淡声道：“冷。”
岑今今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你可不能干棒打鸳鸯的事。”
换一双鞋，她袜子上的小手手不就牵不到一起了吗？
那可不行。
日常迷信之不吉利。
程前皱了皱眉，还要再说什么，岑今今已经穿好鞋，拉着他的胳膊把人从屋里拽了出去。
岑今今从装着袜子的兜里掏出一颗麻辣牛肉粒，剥开包装就塞进了程前嘴里，真·堵嘴。
麻辣咸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程前蹙了蹙眉，无奈的看着岑今今。
岑今今咧嘴嘿嘿一乐，萌混过关。
本来以为有吃有喝，会是愉快的一天，可当岑今今坐在台下，看到第三个人上去做汇报时，终于忍不住抱住程前的胳膊小声嘤嘤嘤。
“程总，我求你饶了我吧。”岑今今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哼哼唧唧：“让上面的人别说了，我听得头都大了。”
程前忍笑，侧头跟她咬耳朵，“要不你靠着我睡会？”
岑今今欲哭无泪：“虽然人体工学椅坐着很舒服，但是我已经坐了俩半小时了，我现在屁股是麻的，腰是酸的，脖子和肩膀是僵硬的，真要睡着了，怕是要打呼噜流口水。”
程前闷笑，变魔术似的手心朝上面对她摊开，一颗薄荷糖正躺在他掌心，“吃颗糖？”
岑今今苦着脸：“再吃就要糖尿病了。”
程前忍俊不禁，“那怎么办？”
岑今今一本正经：“要不让他下来，我上去给你们舞一段吧？”
程前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修长的手指微屈，用力捏了捏她颊边的软肉。
岑今今捂脸：“嘶，轻点。”
程前在她耳边磨牙：“你还想上去舞一段？”
岑今今：“上去舞一段可比坐在这里舒服多了。”
“我看你在想屁吃。”程前坐直，双手十指交叠置于小腹处，目光沉静的看向前方正在做年终总结汇报的中年男人，声音沉沉，听上去有些不高兴。
岑今今偷偷的用膝盖碰了碰男人的腿，正要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就听男人怨念十足的嘀咕：“我都还没见过你在舞台上的样子，这群人也别想看。”
岑今今一怔，忍着笑扭开头，但嘴角早就疯狂上扬。
会议进行到尾声时，岑今今已经没有任何形象的趴在桌上玩手机了。
程前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坐在那的身姿依然挺拔。
他抱怨完没看过岑今今站在舞台上跳舞后，就不再跟她闲聊。
只是会在她不舒服的调整坐姿时，明目张胆的将手放在她后腰上按两下。或者在她闲的想要挠墙的时候，变魔术似的给她拿出独立包装小零。
岑今今也不知道在手机上看什么，这给他留了个后脑勺。
程前刚掏出一小包饼干，还没递给岑今今，她的手已经伸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