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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张记录了余音音口供的纸放到了萧铎眼前。
因为太疼,他之前还晕过一次。
现在虽然有了意识,但也比较模糊,而且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像在上下眼皮打架。
顾昭禾不由得念出了声,随着她铿锵有力的话一字字落下,萧铎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音音……音音真是这么说的?”
顾昭禾点头,“不然呢?要是你也认可的话,这份供词就算结束了,我这边让大理寺卿盖完章,就呈给皇上。”
萧铎眼中的希望彻底消失了。
他也不死扛了。
哀嚎着叫了出来。
“啊!”
他这一声,直接让余音音吓得一哆嗦。
顾昭禾拍拍手。
给了她一个满足好奇心的机会,让人把余音音也带了过来。
她赤/身果/体,哪里有半分曾经的端庄和纯洁。
更要命的是,萧铎根本就没有在她脸上发现任何不满和羞愧。
这和他想象中冰清玉洁的样子相距太大了。
再加上刚才顾昭禾读给他听的供词,他现在有些崩溃。
之前怀疑顾昭禾根本就是在故意打击他的想法也在慢慢消散。
余音音并不知道他心里的念头。
只当他和以前一样,是她的一条狗。
而且,在看到他腿上的伤口之后,还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