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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面的方法,希灵使徒还有很多奇葩的增殖方式,比如……
我被这种挑战下限的扩张力量所震惊,忍不住神游天外:你说春天我要是把一个潘多拉种在地里,那到了秋天……
“为啥我感觉那么像感冒病毒呢。”
被击晕过去的堕落使徒囚犯仍然在半空中吊着,不过已经换成了正常的姿势,毕竟我并没有太过恶劣的爱好,让这家伙持续在自己眼前被v字箍,对方体内的自动修复机能好像已经开始起作用,能明显看到他的下巴颏和颈椎都已经接回去,我坚信刚才自己那一拳是把他脖子都打断了的。
然而关于为何希灵使徒会形成这样的种族结构,那就连冰蒂斯都不知道了,关于这些事情,在神界可能有一些记载,但不管怎么这都是帝国自己的私事,神族不可能了解很多,而希灵使徒们自己,却又由于旧帝国数据库的全面崩溃而无法找到太多的历史记载,在他们进化之初的很多事情现在也只是使徒们记忆深处的种族本能而已,很难有谁能将其清晰地回忆起来,我只是听珊多拉提起过,现在的希灵使徒确实有着“定制”一样的进化经历,他们的种族一开始并非这个模样,而是某个事件导致远古时代的希灵人从根本上改变了自身的生命形式,重新规划了整个物种的进化时间表,但……
“阿俊,我非常敬佩你的发散思维能力,”珊多拉表情古怪地看着我,脸色中有七分纠结,还有三分则是尴尬和微微的羞怯,“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不过有一件事是毫无疑问的,上古时代的帝国祖先留下的意志一直延续了下来,直到今天,这条一根筋的进化之路都仍然在不断延伸,而且永无止境。
这点我就只能说希灵使徒这奇葩的种族构成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了啊!
珊多拉用她的大爪子捅了捅我的胳膊,因为我现在还处于虚空形态,她直接用手接触我的身体,虽然以皇帝级的力量不会受什么伤害,但总归有点不舒服,所以这丫头就直接用自己那防御力更强的虚空巨爪来捅我了,她现在对自己的深渊形态真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之前我的开导还是因为她发现面前站着个比自己还磕碜的家伙,“不过说起来,这样子看着也挺威猛的嘛,跟反派似的。”
那些事情已经太遥远了,遥远到就连博学的珊多拉也仅知道只言片语的程度。
珊多拉的解释让我愣了愣,倒不是对希灵使徒的身体结构感觉惊讶,而是觉得这个话题怎么这么猎奇呢……女朋友竟然跟自己讨论她到底能切成多少块……娘咧,得幸亏我现在没有汗毛。
在很早以前,根据维斯卡、贝拉维拉、冰蒂斯她们的经历,还有珊多拉的特殊感觉,我们就有了这样的猜想,那就是身为虚空生物的我,可能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将深渊化的存在逆转。
“任何一种生物都是病毒,”珊多拉吐了吐舌头,“因为繁衍和扩张是所有生物的生命本能,只不过帝国已经将这种本能都制造成了可以轻松控制的工具,我们可以不让自己的种族对世界造成致命压力,也可以在很短时间内让整个宇宙挤满全副武装的士兵,我们的战争工厂有惊人的生产效率,原因之一就是为了配合士兵们的扩充速度。”
正在我被浅浅可能的发散思维给吓一跳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含混的嘟囔声:那个被打晕过去的倒霉囚犯好像终于醒过来了。
真不错,虚空力量直接侵入身体转了个圈子,竟然还能这么快醒过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笨蛋的生命力都是这么强么?
“我感觉自己百分之八十的组件都烧掉了,嘶——”
这丫头还真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了啊!
对方可能还没有从刚才的突然袭击中完全恢复过来,现在也是迟钝了半天才将视线集中在我和珊多拉身上,他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困惑地皱起眉头:“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我就有个疑问了……”我挠了挠后脑勺,“生命形态自己人和自己人都不一样,可你们还是有家庭和爱人的观念……那啥,希灵使徒能用常规方法繁殖不?”
“这是当然的,”珊多拉点了点头,“种族形态的任意变化性让希灵使徒在进化上有无与伦比的优势,我们甚至能让技术进步和种族的进化融为一体,从而达成无止尽的进化,让我们不论从个体实力还是从文明力量上都飞速发展,这是值得骄傲的地方。”
好吧,这个猎奇的话题到此为止,在这么联想下去恐怕我整个人都得浅浅化——对了千万不能让珊多拉和浅浅讨论这件事儿,天知道那丫头会把它发散到什么程度去,到时候多半她会天天拉着潘多拉和维斯卡去院子里刨坑考虑着怎么把小泡泡种下去吧……
珊多拉用爪子戳了戳囚犯的脖子,很肯定地说道。
维斯卡在自己身边逐渐从疯狂状态变成了乖巧的小女孩,贝拉维拉在同样的条件下也慢慢苏醒,并恢复正常神志,冰蒂斯在一次互抡板砖的友好肉搏中脱离了深渊枷锁,这一连串的事情绝对不是运气,肯定和我这个虚空生物的特性有关。
“格式化复制,母体分裂,战地残骸回收再生,无土栽培,有丝分裂,有限拷贝体,能量固化式制造,”珊多拉掰着手指头跟我讲,“还有切成段种在地里,特殊支种的希灵使徒身体残骸可以自动从周围的空间中收集能量和物质,重组自己的身体,虽然这比生产线慢,但在战争惨烈的时候这很有用。为了胜利和进化,希灵使徒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扩张下去,所有的支种加起来,希灵使徒掌握着成千上万种让种族扩张的途径,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们。”
“咳咳,我就是好奇啊,没别的意思,”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的格外暧昧,主要是自己竟然问珊多拉这个,“当然假如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算了。我没别的意思啊。”
“但愿吧,”我耸了耸肩,因为等着“试验对象”醒过来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所以我本能地想要和珊多拉聊一会,而话题,一个不小心就和自己刚才的发散思维联系上了,“珊多拉,你说希灵使徒的生命形态互相之间都天差地别是吧?”
当然上面指的都是希灵使徒在战斗形态下的“真身”,他们如果愿意的话,其实可以模拟成任何一种生物,毕竟无穷复杂的模组化身体和超时空更换系统已经让这群家伙不能归类为常规意义上的生命了,对他们而言,除了战斗用的身体之外,自己还可以有无数种生命形式的。
我顿时感觉身上一阵恶寒,对堕落使徒全力出手虽然是很正常的事儿,但一听说自己一拳把人家打成了豆腐脑,心里还真是不舒服。另外希灵使徒的身体结构真的不能用常理衡量么,脑袋里面被打成一团糟,竟然还一会就能恢复?
不过到现在为止对方还没有一点清醒过来的意思,这让人稍微有点担心,并非是担心一个敌人的生命安危,而更主要的是担心塔维尔的分析是否有误,一直以来的某个猜测今天等于是第一次进行验证,而对方苏醒过来的一刻应该就是这个猜测最终确定的时候,作为这个猜测的核心人物,我现在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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