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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阁也急了：“老大，我们就是正常切磋。”
男生看了看两人，忽然看向陈济，笑道：
“你是新生？”
陈济点点头，并没有否认。
“这么久才来学术法，看来天赋不怎么样嘛。”
项卫和张阁对视一眼，正打算反驳，却被陈济拦住。
陈济看向男生，笑道：
“天赋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
男生闻言，顿时环顾周围的同伴，随即大笑起来。
“天赋好会怎么样，就不是你关心的了。你该关心的，是天赋不好，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陈济含笑道，脸色十分淡定。
男生见陈济这么淡定，不由冷笑道：
“天赋不好，你特么的就要浪费我的时间。不过我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所以。”
男生凑到陈济耳边，道：
“所以，如果有人想浪费我的时间，那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学长，你什么意思？我没明白。”陈济忽然一脸茫然地看向男生，似乎真的不知道男生的意思。
“呵呵，装傻是吧？”男生笑了笑，道，“没关系，你笑不了多久。”
此时因为两人的交锋，其他在训练场的人，也都围拢过来。
男生见状，对身后的同伴道：
“走吧，明天咱们该当助教了。”
又看向陈济：“明天我就是你的助教，加油，希望你能学的快点。”
说完就带人离开。
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说到底也只是学生，还不是正式助教。
之所以教训项卫和张阁，也是老师的意思。
但现在新来的，他还没权利教训。
最主要的，是他认出陈济是学校官网公布的这届全国第一。
这才故意没问陈济的名字。
反正只要陈济没主动说，他就可以用不怎么关注来搪塞。
要是现在闹大了，反而不好收场。
随着男生离开，围观的人也都发现，面前的人似乎有些面熟。
“你是陈济？这届的全国第一？”
有人认出来，惊呼道。
可惜陈济现在没什么心情，便勉强笑了笑，俯身查看两人的伤势。
项卫见围观的人离开，看向陈济，心里升起一抹感动，但嘴上却充满抱怨：
“老陈，其实你不用管我们两个的。”
“别说法。”陈济撸起项卫袖子，看见肿的青红相间，宛如麒麟臂的胳膊，不禁皱起眉。
“老大，你看看我啊，我比老项还惨。”
张阁凑到陈济跟前，苦着脸，越显得脸上的红杠明显。
“你们两个昨天就这样？”陈济沉着脸。
“额，差不多吧。”张阁见状，反而乐观地挠挠头，笑道，
“其实也不惨，我们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半天就熟悉这套剑法了。”
张阁没接着说，但意思很明显。
他们才学会，就被男生逼着实战。
“其实是我不对。”项卫苦笑一声，这才说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