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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寒假，但春城，这就是春假，暖和得让人床上躺着不想挪窝。月底，周繁去学校拿了通书，比上次考的还好点。
周昆把两张通书珍而重之地收起来，喜不胜收：“你二年级过后，就没你考过门门九十以上了。你小学那张满分试卷，还有满分文，我可都给你收得好着呢。小烦，这学期都没给你找老师，你自学都这么好啊？”
“那当然了，你别给我找老师了，我不用。”
“你给爸爸说实话，我经常看你讲电话做题，跟同学起完成？是同学啊？”
“男的男的。”
“哦，有喜欢的同学别瞒着，给爸爸说。”
“我才不跟你说呢！”周繁也高兴。
为这次考试，他不算“弊”，付唯给的试卷他都没看，完成了关恒发给自己的题，竟然也可以考九十几。尽管身边大把的满分，他的分数根本不够看，可排到百名左右没什么大问题。
正当他群里跟人聊天的候，突然，意外从同学中得：“六中有个老师给学生补课，竟然漏题给学生！”
这二字让周繁立马紧张起来：“什么、什么漏题？”
“跟我们没关系，六中的个数学老师，叫冯什么的。给学生补课，做模拟题，结果他那里补课的学生这次几乎全考满分。有个学生可能脑子有点问题，竟然把卷子炫耀到网上，说补课老师给他们漏题了，说几乎模样的题……”
学生间爱聊这种身边八卦。
其实他们考试前也有那种所谓的答案群宣传，说是有标准答案，提前半小发群里，保真，但是要付费群。
周繁以前过个，被骗了五百块，吃了哑巴亏，再也不信了。
“也不道怎么处置，本来就规定了老师不能私自给学生补课，那个老师哪里搞来的题啊？不是题库里偷的吧？怎么胆子这么大复印给学生写？”
“我听说是被开除了。”
付唯也给他打来电话：“繁繁，那张模拟卷你没给别人看吧？”
给了，但给了关恒，用脚趾想也跟这事儿不可能有关系。
“没有。”周繁瞒下来了，说，“我看了网传的漏题试卷，跟我们那张不样的，你放心啦。”
六中那数学老师给学生写的试卷，明晃晃印着初三期末重点模拟考的大标题，是看着很正式的试卷，和付唯给的那张字迹黑乎乎的不样。
看着个是正版，个是盗版。
付唯给的那个卷子瞧着就来路不明。
这事儿最后什么结果，周繁也不清楚。隐约听说那几个学生被取消了期末成绩，开学要重考，至于老师，据说被停职了。
不过他们学校和萃英不同，没有这个年级前百名升学还算权重的概念，且不算是学生主观舞弊，饶是取消成绩，也不构成其他影响。
但他告诉付唯：“唯唯，虽然我不道你哪里弄来的卷子，但我觉得这事儿有风险！你下次不要为了我这么做了。我自己也能考九十！我下学期努力考前百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说好：“我们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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