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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力过于强大，直接认出，那是考试前周进繁拍照发给自己，问他怎么写题，几乎是一模一样题型。
“那个题……”看着他表情，周进繁猜他是不是发现了，挠挠头，“我好朋友考试前拿给我，让我写，我那会儿不知道是考试题。”
他低着脑袋，『摸』鼻子：“我不是故意作弊。”
“我没有骂意思。”关作恒看着他，似乎在思考别事，压低了眉骨，接着蹙眉：“朋友怎么提前拿到试卷。”
“可能是…认识出题老师吧。他没告诉我，让我不要说来着，表哥可千万别说出去啊。”他那天考试也有顾忌，明明会了题型，都没敢写对，感觉漏题和普通抄别人答案并非一个概念。
他知道付时唯不需要种东西，付时唯弄来个，想必是为了自己。
如果上学期期末能考到百名以内，下半学期保持水准，直升是很稳。
关作恒摇摇头，把试卷给他放回去：“种事不要给第四个人说。”
“我当然不会说啦，天知地知，知我知，他知，没有其他人了。”
“继续写。”
大约是有些犯困，周进繁胳膊肘撑着下巴听他给自己讲错题知识，『迷』『迷』糊糊，脑袋忽然颠了一下，撞在他胳膊上。
关作恒抬用掌心托住他下巴。
周进繁在他心仰起头。
那把他脸托，就收回了。
他『揉』了『揉』眼睛，听关作恒说：“昨晚熬夜了？打游戏？”
“没打游戏……我好天没去玩了。”
昨晚他又想起奥利奥，默默地在被窝掉眼泪珠子，翻找出机小狗视频来看，等他意识到时间概念，已经是凌晨三了。
“去睡会儿吧，或者我送回去。”
“不走，我要吃藕圆。”周进繁趴在他桌上：“那我闭目养神十钟吧。”
“去躺着休息下。”关作恒道。
“诶？”
关作恒抬了抬下巴：“我床上。”
微微张大了眼睛：“说哦？我衣服都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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