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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轭,问我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月霓旌听后看了一眼,像蚊子咬的:“你回答了。”
酆镐更开心了:“我说一只美丽而磨人的蚊子咬的。”
心想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众人是我咬的吗?
月霓旌听后抱住了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推搡间两人来到了床上。
“我是蚊子,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蚊子。”
说完跪趴在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衣服,从唇一路下,脖颈没放过,健硕的胸口也没有放过,所到之处不是红梅一个,就是牙印一个。
玩累了就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乱了的心跳与呼吸,每一下都是爱你的痕迹。
“酆镐,这次换你来吻我,我累了。”
酆镐听后道:“这可是阿夭说的,别反悔!”
翻身在上,看着身下的人儿嘴唇有点发肿,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晶莹剔透,真的想好好蹂躏一番。
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含住,舌直抵深处,一下一下,如此反复,把她扣住毯子的手拉了扣在自己腰上,随着她的呼吸每每被掠夺,指甲掐入他的肉了,但又不忍只能轻轻带过,带起丝丝欲望,隔着衣物的身体相接,是滚烫的炙热,是无法消散的爱火在燃烧。
他额头的汗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迷离 ,雌伏在自己身下,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极限。
月霓旌心想等回到京都我再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现在我只想随心所欲,哪怕是万丈深渊,只为此刻的放纵。
想着她回应了他的吻,把他紧紧的抱着。
半晌,酆镐搂着月霓旌躺在床上,平缓着呼吸,快慰也是真快慰,难受也是真难受,这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
有点嘶哑的声音响起“我口渴,想喝水。”
酆镐只能无奈的起来给她倒水。
“累了,不想动,要你喂我。”
“阿夭明明是我在出力,怎么是你累,应该是我累才对。”
娇嗔道:“我怎么知道,真是美色误人。”
酆镐听后一笑,把水含在了自己口中,把月霓旌抱起把水一点一点的渡了下去。
喝完水后道:“我想了一下唤你太子殿下不合适,唤你名字也不合适,我都不知道该唤你什么了。”
酆镐听后笑着凑到她耳边道:“你可唤,夫君或相公。”一字一顿引诱着。
“不行,要不我给你取一个专属爱称如何?”
“行,随你喜欢。”
月霓旌爬起来翻找,在抽屉里找到了“诗经”,拿着跑到了酆镐的怀里,翻找着到《周南·樛木》,指着念道:
“南有樛[jiu]木,葛藟[lěi]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sui]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ying]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注之。”
眼含期待的看着酆镐道:“樛木,怎么样。”
“听你的,不过为什么是樛木。”
“因为《桃夭》与《樛木》都是诗婚祝诗,前贺新娘、后贺新郎。
“你不觉得很搭吗?”
“是挺搭的,樛木,桃夭。”酆镐只觉得自己心被装的满满的。
月霓旌打着哈欠道:“我困了,你给我念书听,好不好?”
“行,只要你喜欢。”
说完一手抱着月霓旌,一手拿着书,念了起来,从第一页念到《樛木》那一页,听着她的呼吸声,看着樛木二字笑了一遍又一遍。
一辆用四匹马驱动的马车在路上行驶,后面还跟着两辆比较小的马车,还有骑着马的一众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