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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与此同时，相同的一句话，恰好出自楚墨渊之口。
皇城城门口，楚墨渊看着凤灵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丫头。”
为了报复温皇后，居然“光明正大”给她下毒。
温皇后不是一而再针对她么，还在护国公夫人的药里下毒，那她就趁着楚易寒强迫她给温皇后看病的机会，“光明正大”下毒。
反正她用的是给护国公夫人开的药方，外面看着是一模一样的，护国公夫人的病情都能有所缓解，若是皇后用了药出问题，那也有说词。
要怪也只能怪温皇后身子太金贵。
抑或是，温皇后平日里的饮食与药方冲突了。
她是大夫，总能找到脱身之法。
反正亏是不能白吃的。
静默片刻。
楚墨渊蹙眉，嗓音微沉：“影七，这几日关注一下长信宫的动静。”
长信宫就是皇后居住的宫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皇后中了毒，闹出什么事儿，得事先防备着。
“是！”影七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主子嘴上说着再也不关心王妃的事了，还是事事操心着。可这么暗地里关心王妃，王妃又不知道，岂非做了无用功？”
楚墨渊听力好，将影七的话全都听见了。
他望着远处，喃喃地说：“若真的关心一个人，为一个人付出，并不是为了让她知道。只要自己做了有益她的事，就会很开心。”
影七摸着后脑勺，不太懂他的话，可又觉得他说得特别……情圣。
好吧，主子就是主子，说个话都这般高深莫测。
第二日，宫里没有传出任何消息。
到了第三日，依旧没有消息。
“小姐，会不会是你的药失效了？”红豆被派了打探消息的任务，这会子开始质疑。
凤灵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不应该啊，药效今日就该发作了。”
“啊！小姐！”红豆忽然惊叫一声，看向凤灵。
“怎么了？”凤灵一脸悠闲的躺在软榻上，挑眉看过去，“怎么又乍乍呼呼？”
红豆与红衣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小姐，今日正月十七了！”
“是啊，元宵节过去两天了。”凤灵漫不经心的说着，拿了块糕点送进嘴里。
红豆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忍不住说道：“小姐，今日是你的生辰……”
以往在大将军府，小姐的生辰别说没有大办过，就连庆祝也没有。
因为小姐生辰之日，恰是小姐母亲身死之日……
据说，小姐出生之日，小姐的母亲就失踪了，如今十七年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虽然传出来的是失踪，可从大将军府从不给小姐过生辰来看，小姐的母亲多半是过世了。
红豆纠结的就是不知道该不该提起小姐的生辰。
“我的生辰？”凤灵微微愣了愣。
正月十七。
她的生辰么，她都忘了。
“是啊。”红豆小心翼翼地问，“小姐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奴婢让红玉备上。小姐想不想出去逛逛，奴婢和红衣姐姐陪着……”
“随便吧。”凤灵懒洋洋地说道。
门外，楚西宸站在那儿，眼眸微微亮了亮。
今日是她的生辰？
脑子里忽然有了主意，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让她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