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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厅，有个编导悄咪咪的问仆人，霍董事长生活中也这么夸张吗？还是为了直播效果？
仆人不以为怪，“我们董事长哪里夸张了？这只是正常对夫人好而已。”
时间久了，家里仆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十几年……一直都这么宠？还是最近才这么宠？”
仆人明白编导话里有话，没好气儿的说：“十几年如一日都是这样！”
过一会儿，刚睡醒的霍获被管家带下楼，准备开始直播。
小家伙还有点迷糊，看到叔叔阿姨们努力的在打招呼。
直播刚一开，又是瞬间吸流，直播间人数达到十万加。
【小霍获好可爱，每天直播都看不够】
【我之前是姜家爷孙的粉丝，偶然进到霍家爷孙这边，来了就不想走】
【不得不说霍获很多地方跟霍焰小时候一模一样】
【想看孩子奶奶，想看孩子奶奶！】
鹿窈可没时间上镜。她回到房间里，快速整理了一下程媛媛做的那些假资料，带着来到老夫人的房间。
敲了好几下门才得到懒洋洋的应声。
从秀场回来一下午，程媛媛发了那条断交短信之后就一直没回霍老夫人的信息。
老夫人倚在床上，神情没落的样子，仿佛失去了贵重之情。
“妈，你看看这些。”鹿窈拿着资料走过去，“程媛媛从小到大包括整容的资料都在这。”
老太太瞅一眼资料，没接，微微叹气，“你多厉害，想要制造点资料，还不是轻而易举？”
一脸萎靡的老太太，现如今彻底成了为反派剧情服务的工具人。
多年来霍老夫人对鹿窈还是很好的，这种时候也要稍稍顾及一下对方情绪。
“妈，白露其实是金氏集团的千金，她才是真千金，程媛媛就是个假名媛。”
“唉！这世界上真真假假，我不想追究，我只知道我跟媛媛在一起很开心。”
为了反派剧情的持续，霍家老夫人已经进入偏执症状态，也是老年痴呆的一种特征。
“什么真假名媛，我只知道媛媛很有才华，她还在网络上连载小说呢，是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
“小说？”鹿窈突然来了兴趣，“你是说程媛媛有写小说？”
“是啊，她很有才华。”老夫人稀罕一笑。
鹿窈突觉豁然开朗。
她几乎翻遍了三界的图书馆和网络文学，都没有找到把霍焰写成大反派的那本小说。
现在茅塞顿开，时间是个闭环。原本的男女主被鹿窈变成了反派，反派变成了主角。很可能，那本书是现在的反派写出来的。
程媛媛在书中把自己塑造成了女主。
但是奇怪，她明明情恋霍焰，为什么把苏衍辰写成男主角？而且书中反派里没有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