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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痕的眉头再次微微的一挑,没有再开口,他那话,只怕怎么都听不出幽默吧,此刻,他是真的没有心情应付他。
君流殇脸上的笑终于微微的僵了一下,那满满含笑的眸子也微微的一沉,“要说,隶王这护花使者当的倒是很彻底。”
此刻他的声音中,似乎也隐隐的多了几分冷意,他又岂能不知道君无痕在这儿的目的,想到刚刚在大殿里的事情,他的眸子愈加的沉了几分。
君无痕的身子微微的一僵,这次慢慢的转身,望向了君流殇,然后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本王做的事,似乎还没有必要向襄王禀报吧。”
他就是这般的狂妄,这般的霸道,不管面对谁,都不会有半心的妥协。
因为,他有那种狂妄的资本,那怕是对面对君流殇时。
君流殇的身子猛然的一僵,阴沉的眸子中快速的漫过几分冰冷。
他与君无痕的对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三年前,若不是因为君无痕,这个皇位早就是他的了。
唇角慢慢的扯出一丝冰到极点的冷笑,薄唇微启,慢慢地说道,“怕就怕隶王这护花使者做的太过积极了,隶王应该不会忘记了她的身份吧。”
冷冷的声音中,却带着几分意有所指的暗示,怎么说,唐若影现在还是与他有婚约在的,而且还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更何况,慕容凌天那边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若是君无痕想要娶她,只怕没那么简单。
“这事,就不劳皇叔费心了。”他的唇角也微微的扯开一丝冷笑,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回答,却隐了他太多的深意。一声皇叔还是别有深意。
明明此事与君流殇脱不得关系,明明唐若影与君流殇之间还有着那么一层关系,但是,他却说不劳君流殇费心,这份狂妄,还真是让人膛目结舌呀。
量是君流殇再好的定力,也硬是被他堵的气结,一双眸子中的冰冷更是快速的漫开,隐在衣衫下的手,也暗暗的收紧,今生,君无痕似乎注定了是他的克星。
怒归怒,冰是冰但是,他却随即再次轻声笑道,“呵呵,你这气魄还真是越来越高扬了。”
虽然三年前败在君无痕的手中,虽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与他对立,但是,对于君无痕他却还是真心的佩服的,这整个天下,能够让他视为对手的可不多,君无痕是极为难得的一个。
所以对君无痕,他倒是并没有太过我的绝裂。
“多谢襄王称赞。”君流殇的语气倒是让君无痕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低声说道,此刻的声音中,倒也少了几分强硬。
“呵呵,”君流殇再次的轻笑出声,眸子中也重新的盈出满满的笑,“本王没你那么好的兴致,先回了。”
他与君无痕不同,他为了自己的雄心可以放弃一切,所以,此刻,他不再坚持,而是一脸带笑的转身离开。
若是一个女人,可以捆住君无痕,那么他不介意把那个女人让给君无痕,甚至还可以帮他摆平慕容凌天。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他也没有看出,那个女人有特别,等得了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君无痕望着他那隐在黑暗中的背影,一双眸子,却是慢慢的眯起,与君流殇争了那么多年,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君流殇的心思。
看来,他是想?想到那种可能,他的脸色微微的一沉。
太后的寝宫里。
唐若影紧随在太后身后,一步一步的迈着,却感觉到脚似乎有些轻飘,一步一步就像是在踩在棉花上一般,难道她真的喝醉了,她的酒量可是很好的,以前她一个人想起父母的时候,都是偷偷的躲在房间内喝酒的,所以酒量就一点一点的练出来了。
那点酒,对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为何此刻会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呢,而且看着面前的东西,似乎晃呀晃的。
在走进太后的寝宫时,明明感觉到自己的脚抬的很高,却还是被那门槛拌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太后转身,略带指责的望向她,今天晚上,她都忍了一下晚上了。支开了房间内所有的人,望向唐若影的眸子中,是明显的怒意。
“没,没做什么。”唐若影险险的站定,微低着头,喃喃的低语,此刻,她只感觉到自己的晕乎乎的,根本就没有多想,只是,直观的回答着太后的问题。
“这个时候又在哀家的面前装害怕,刚刚在皇宫外时,你不是很大胆吗?竟然还违背哀家的意思,要跟君无痕离开。”太后直直地望着她,愤愤地吼道,一想到,先前在皇宫外发生的事情,她就来气。
“哦,恩。”唐若影感觉到自己更晕了,低着头,似乎自己的脚由两只变成了四只,慢慢的变成了八只,甚至更多,喃喃的回答,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意识。
“你?”太后愈加的气结,“你竟然还敢说恩,你是想要气死哀家。”
“没有呀。”微微的愣了一下,唐若影很是无辜的回答,这次似乎微微的有了些意识,毕竟太后的那句想要气死她,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她可从来没有想要气太后的意思呀,似乎每次都是太后找她的。
“你?”太后再次气结,但是看到她一直低垂着头,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眸子中又隐过几分不忍,脸上的怒气也消去大半,停顿了片刻,这才柔声说道,“你若不想惹哀家生气,那就乖乖听哀家的话,也不枉费哀家那么疼你。”
“那你可不可以不那么疼我呀。”头很沉,想抬却抬不起来,眼很晃,晃的看不清东西,意识也一点的一点模糊,但是,声音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她真的不想让太后那么疼爱她呀。
有道是酒后吐真言,或者就是这样的吧。
“你说什么?”太后的身子猛然的僵住,一双眸子也是极力的圆睁,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你竟然,竟然跟哀家,你太伤哀家的心了。”
伤心?唐若影的脑中饶过这个词,却更是迷惑,太后为何要伤心,有必要伤心吗?真是想不通了。
想不通,而且头还有些疼,就不想了,便也不再出声回答太后的问题。
太后看她低头不语,以为她自己也后悔了,便也再次的压下心中的怒意,再次缓了片刻,话语突转,轻声问道,“影儿,你到底喜欢谁?你告诉家,你到底喜欢谁,哀家为你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