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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整容会导致灵魂也跟着一起变化？”我有些不敢置信。
我以前从没遇到过整容之后的鬼魂，更不知道人整容死了之后，鬼魂是原本的相貌，还是整容后的相貌。
现在看来，整容可能会导致灵魂也发生面容上的变化。
不过，这大概是因为这丸子头姑娘自我催眠意识很强，她在整容之后，就坚信自己是整容后的美丽模样，把以往的自己给彻底忘记了。
只有这样，灵魂才会在意念力量的作用下，变得跟整容后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打量起丸子头姑娘，这才发现，她虽然看起来的确十分漂亮，长相却显得有些太过精致，太过公式化了，缺少了正常人的生动感，的确是整容脸。
听到我说整容，丸子头姑娘转过头看向我，一脸的困惑。
我赶忙朝她摆了摆手，示意不是说她，而那边李欢欢的话语也已经传了过来：“这种事情你才是行家，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那能不能把这些被筛选的资料都发给我，我再对照着确定一下。”我想要争取一下。
“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好几千人，你又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看下来看到你眼花，看着每个人都像，每个都是。”
“几千人？那么多人跑去整容？”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错了，这几千人只是适合这个模板的人数，还是做了之后成功的，这还是个高级脸模板，整容下来大概花费在近百万，属于人数很少的了。如果要是把所有的整容都统计起来，那都是以百万计算的。”
……
我顿觉无语，过了好一阵，才开口道：“犯得着吗？”
“不要小看了女人对美的追求和执着，有不少人是借贷去整容的。”
好吧。
这更击碎我的三观了，原本以为整容就足够离谱了，结果还有借了钱整容的，这是有多大的执念？
“欢姐，那她的这个身份信息，该怎么查？”我决定还是回归到眼前的问题，别人整容我也管不了，还是先把眼前这姑娘的身份调查清楚再说。
“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能用的技术手段都已经用了，实在是没办法缩小范围了。”
……
挂断电话，我看向丸子头姑娘，目光有些复杂。
只要想到这精致的面容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段，都是动刀和科技的产物，我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你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丸子头姑娘立刻觉察出了我眼神的异样，开口问道。
“你整过容，你整容之前是什么样子，能不能变回来让我看看，我画像让警方查一查数据库，这样就能确定你的身份了。”
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她整容过，那么灵魂就会有两幅面孔，一副是她原本的模样，而现在这副精致的面孔，是她在意念力的加持之下，变化出来的模样。
只要她变回整容前的模样，我把她未曾整容的脸画出来，在警方的人脸识别数据库了进行对比，一定能找到她的真实身份。
“整容？你说我整过容？我没有！我绝对没有。”丸子头姑娘急了，声音顿时变得尖利无比。
接着，她突然低下了头，朝地上看了一眼，接着就消失不见了。
有了昨天的经历，我早就防备着这个结果，见她低头后消失，第一时间弯腰朝着桌子下看去。
这一眼，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滩鲜血，此刻正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幽红色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