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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小凡神神秘秘的从书房里面出来了,递给了我一张符箓。
“师兄哈,这是我照着古籍上面的描述,画的连心符。这样以后我就能感知你的危险和喜悦,你也可以知道我是否遇到危险,你我一人一张,这样再分开的时候,我们都会安心一点儿。”小凡笑着看着我。
“嗯,一人一张。”
我接过了那符箓,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师父走后,他也成熟了好多,无时无刻不在为我的安全考虑,我心疼这个七岁的孩子。
“咱们明天去爬山。”我看着这个小家伙。铃音宗的再次出现,让我精神再度紧张,小凡如今学校停课,我不能再留他一个人在这山上。还有那逃出的神秘鸟人,就像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爬山?不是葫芦山?”小凡有些疑惑不解。
“嗯,换个地方爬,咱们去炼焰山。”
“好耶。”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反正我带着他他就开心。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出发了,背着背包,包里面装着那两节断裂的青铜古剑。留着小侠和大黑看家,带上了熊大和我们一起出发。
这家伙嗅觉异常灵敏,我觉得带着他也许对我们寻找那道人的线索有些帮助。
车子开到了黄卫国昨天说的那个岔路口,便停了下来,按照黄卫国的说法,我们找到了那个道人的脚印痕迹,平底道士鞋印,隐隐约约,直通远山,不难辨认。
炼焰山不同于葫芦山,几座山相连,最高处有七八百米的高度,雪天路滑,山上人也不多,我便将大黑獒放了出去。
这家伙在前面走走停停,我和小凡就在后面跟着,一路翻山越岭,两个时辰之后,我们便停在了一个半山腰的小道观前面,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青风观。
炼焰山,青风观。
这炼焰山上一路行来,有不少的道观,这青风观是我见过的最不起眼的一个,比五雷观还要小上很多。
我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再敲,还是没人回应。
“有人吗?”我轻轻的唤了一声。
突然,里面窸窸窣窣的传来了一点儿响动。
有人,但是没开。
“大孤山下,道人指引。”我再度开口。
我话一开口,果然里面传来了响动的声音,人出来了。
木门被轻轻推开,里面出来了一个盲眼的小道童,约莫着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破旧的青衣。
“不知先生是何人,您有我师父的消息?”小道童开口,看得出来十分的焦急。
“是的,我在那山下见过你的师父。”我开口道。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道观,这青风观背靠大山,观里面一棵不知何年月的古树,枯死大半。
“先生,我师父怎么样了,他现在何处?”那小童开口,满脸的苍白。
见他这个样子,我心里面也一阵难受。
这观中并无他人,想必也是师徒二人相依为命,那老道人惨死在那深渊巨蛟之口,如今剩下他这个瞎眼的徒弟。
“他死了,死在大孤山下的深渊中。”我还是开了口。
那瞎眼小道嘴唇颤抖,身体似乎都矮了几分,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
“师父,师父”,好半晌,他口中才喃喃自语,哽咽了起来。
小凡在一旁也是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道长,您别难过了,我师父也离开我们了。”师弟一边劝慰着那瞎眼小道,一边哭出声来。
“你们二位也是道友?”瞎眼小道止住了眼泪,问道。
“嗯,是的,我们也是,来自那五雷观。”我开口道。
那小道士听我们是来自五雷观的,并没有太过震惊,而是把我们让进了屋子里。
我和师弟进了屋子,把熊大留在了外面。屋子里面摆设极为的简朴甚至有些寒酸,想来也是如此,这清风观小的可怜,位置也一般,没有什么香火也是理所当然的。
世人上香求富贵平安,哪个能求得清风一缕。
“我姓徐,徐长风,二位道友贵姓?”那瞎眼小道开口了。
“我是章豆豆,这是我师弟莫小凡,不知先师何许人也,又怎会出现在那大孤山下。”我开门见山,问我所想。
瞎眼小道顿了顿,然后也是开口了。
“我们是天机门,师父是沈千山,号千山道人,这一切都是那血月当空,他算出来的,包括你们的到来。”小道士开口便震惊了我。
天机门?
我对此知之甚少,但是这小道士口中的千山道人居然能算出来我们能过来,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师父预言过自己会死,给自己定了红木馆,这千山道人居然能预测我们的到来,不可想象。
“你是说你师父千山道人知道那山下的东西,也知道我们会与此事有关?”我再次开口。
那瞎眼小道点点头,而后开口。
“我师父临走前说了那地肺山出了状况,血月当空,大凶之相,他便要去那山下查看状况,他说自己九死一生,若是回不来了,必有道友来访。”小道人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听这小道士这番说辞,便知那千山道人也是不得了的人物,竟然知道那大孤山以前的名字,地肺山,这山的名字可是那张宝刻在那深渊石壁上的名字。
“那令师可说了那深渊下的东西是什么?”我继续追问。
“我天机一门,虽然不大,但是世代观山望气,行走于华夏大地。二百年前,师祖来到那地肺山下,说那山体之中封印着大凶之物,名为墨羽丹朱。”小道说完,便不再开口。
他口中的丹朱我是知道的,相传丹朱是尧帝长子,年纪最大却也最不成器。有种说法,当初尧帝主动禅让帝位于舜,丹朱不服,联合四凶兽发动夺位之战,后被尧帝击败,传说丹朱被流放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有一说就是被镇压在某座山下。
这小道士显然是说谎了,我查了洛市相关资料,数百年前那山便不再叫地肺山了,而叫大孤山,他不可能知道地肺山这个名字!而且这大凶之物镇压山下起码有数千年,他怎么确信那东西的名字就叫墨羽丹朱?
我不知道这小道士在顾虑什么,但显然他有些话是没和我说出口,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我理解,也无心窥探,但是这血月的出现,让我不得不继续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