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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姑娘的故事，陈元听说过。
说是一个叫谢瑞的凡人，在湖里捡到了一个大田螺，然后大田螺变成人，偷偷给谢瑞做饭的事，后来被谢瑞发现的故事。
妲己微微点头：“嗯，田螺姑娘便是现在你现在所看到的白水素女。”
“那个故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陈元说：“我隐约记得，故事最后，谢瑞和田螺姑娘走到了一起？”
妲己笑了笑：“那哥哥，你肯定是记错了，或者肯定是看到了被改编的版本了。白水素女可是神女，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凡人走到一起？真正的情况是，白水素女偷偷做饭的事，被谢瑞发现。白水素女告知谢瑞的缘由后，便离开了。”
“而后来谢瑞娶了凡间的女子，同时为了帮助他的白水素女建了庙宇。”
陈元挠了挠后脑勺，他微笑说；“原来是这样，那估计是我记错了。”
妲己笑了笑：“白水素女的厨艺，估计不会弱于琼霄。除了这个外，白水素女还是音乐女神，尤其精通琴瑟。”
陈元一怔，他想到刚刚所看到的白水素女，那一身素衣的模样。
她居然还精通音律？
陈元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音乐了，有机会得让她弹弹琴。”
闻言，妲己一笑：“我想，她应该会有很兴趣为你弹琴吧。”
陈元笑了笑：“或许吧。”
说着，他收回视线，看着身前的鬼灵珠植株，拿着剪刀，将水灵珠植株下方的叶子剪去。
“嗯？哥哥，你为什么要剪掉这些叶子呢？这些叶子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妲己注意到陈元的举动，她的眸子多了一丝疑惑。
陈元笑了：“水灵珠植株跟鬼灵珠植株是同一种类型的植株，而鬼灵珠植株传递营养的方式跟凡间的番茄植株一样，它们的果子是靠着果子上方和下方的两片叶子帮忙供给营养的。也就是说……”
他用剪刀碰了碰他刚刚剪下的叶子：“这片叶子长在先前采摘下的水灵珠的下方，第一颗水灵珠需要它来供给，但第二颗它就不参与营养供给了。如果不剪掉，它就会浪费营养导致水灵珠长得慢。”
听着陈元的解释，妲己的眸子微微亮起，她露出恍然的笑容：“原来是这样。”
妲己视线落在陈元身上，笑说：“哥哥真厉害，知道得真多。”
陈元笑了笑：“还好吧。”
他起身：“水灵珠植株这边算是搞定了，接下来是鬼灵珠那边。”
“鬼灵珠的长势太快了，如果不做修剪，没几天叶子就已经茂盛得足以把果子藏起来了，得每天都去修剪一下才行。”陈元嘀咕着。
“嗯。”妲己在一旁跟着，嘴里轻声应着，她看着陈元，撩人的媚眼内满是柔意。
陈元做完日常工作，便回院子去了。
刚到院子，陈元就听到了琴声。
听到这琴声，陈元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琴声钻入陈元耳中，琴声悠悠，仿佛在述说着什么。
“这旋律，这琴声，真好听。”妲己脸上有笑容：“看来，不需要哥哥你说，有人已经自己开始弹了。”
妲己所听倒是好听，但陈元听到这声音，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他沿着琴声来源看去，只见素女坐在案前，案上放着古朴的琴瑟，她抬起玉葱般的手指，在琴瑟上轻轻滑过。
音符从琴弦内跳出。
一曲结束，素女手轻抚着琴弦，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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