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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瞠目结舌，讪讪道：“少爷，你怎么知道这个方案是mica策划的？你这么问万一真让mica看到后，岂不是事情变得更复杂起来。”
徐斯言抬头，眉头轻挑，忍不住敲了下桌面提醒他：“你跟我这么久，跟傻了？”
助理一头雾水，脑子飞速运转。
在渐渐理清徐斯言的动机后，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少爷，该不会……你是想钓鱼？”
徐斯言哼哧一声，抄过外套披上。
那双狭长的眸子深不可测，一如见不到底的深渊。
他早就想见一见这个mica，也早想找机会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