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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苏瑶施施然站起来，“仅凭一面之词自然不能定罪，不过，我若是有人证物证在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柳婉嗤笑一声，“呵呵，人证物证？怎么，你是想让你那个贱人母亲再死回来给你作证吗？”
一旁的沈镇江和沈从礼听的额头青筋都暴起了。
沈从礼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上来，一脚踹向柳婉。
柳婉被这一脚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刚爬起来，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啪~！”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苏瑶收回手，冷眼盯着柳婉。
柳婉被苏瑶这一巴掌，整个人都扇倒在地，她又再次挣扎着爬起来，颤颤巍巍的伸手指着苏瑶和沈从礼。
“大人，大人她们公然打人啊！还有没有王法！”
郑明冷冷的扫了柳婉一眼，“住嘴！谁让你口无遮拦的？再瞎说，我让人打烂你的嘴！”
柳婉看到郑明那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话。
苏瑶退了回去。
“大人，人证便是这位，我母亲的贴身侍女？文昭。”
柳婉听到文昭的名字，瞳孔猛地放大。
“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老爷，老爷您不是说已经将她乱棍打死了吗？”
苏有德听到柳婉自爆，恨不得一脚踹死她。
“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人打过她！”
柳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捂住嘴巴。
郑明看向苏瑶身旁的中年女子，“堂下何人？”
中年女子摇了摇头，随后拿出一张白纸，咬破手指头，在纸上写字。
苏瑶将笔递过去，却被中年女子摇头拒绝了。
郑明看到这，知晓了中年女子已经成了哑巴。
随着女子的动作，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纸。
女子写完整件信，将染红的纸张往前递了递。
衙役将血书呈到郑明书案上。
郑明看到上面的内容，横眉冷竖。
他抓起惊堂木，猛地拍向案桌。
“柳婉！原来你不止害了沈从梦一人，苏有德其他那些侍妾，也是你害死的！”
“加上那些侍女，足足二十多人啊，你真是恶魔转世！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谋害了这么多人命！你该当何罪！”
柳婉缩着身子，“郑大人，冤枉啊！”
苏有德听到郑明的话，微微一愣。柳婉这般冷血，是他没想到的。
“柳婉，你不是跟我说只害了从梦吗？”
柳婉不敢看苏有德的眼睛，“老爷，妾身冤枉啊！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害得了这么多人？”
苏瑶轻笑，“呵呵呵，因为你身边有个好帮手啊！”
苏瑶说着，转头去给冬雪使了个眼色。
冬雪会意，将张嬷嬷带了上来。
柳婉看到张嬷嬷满脸伤痕，顿时知晓这是被严刑拷问过了。
为了避免张嬷嬷将自己做的事情供出来，柳婉装可怜，打起感情牌。
“张嬷嬷，你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对你动手了？怎么这样，你没事吧？你别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死了我怎么办？”
张嬷嬷听到柳婉的话我，眼里有一丝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