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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见她兴奋捧着名片翻看的蠢样子，根本不想回答她。
最后还是勉强敷衍了下。
“嗯。”
海彤丝毫没看出她藏在眼角眉梢的轻蔑和不耐烦，郑重收起名片后，重新抬起头，后知后觉的跟艾琳娜道：“对了，欧菲特先生真认识乔念？他说的q，是乔念？”
艾琳娜有些烦躁：“不知道。”
海彤若有所思，很快就否定了：“算了，她不可能是q，欧菲特先生肯定弄错人了！她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够拿出来说的。考上清大也没去读，天天在外面跟一帮子男人鬼混，看样子也毕不了业。她那个清大的学历，搞不好都是叶爷爷走关系给她买来的，不然就她……”
海彤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好像多了解乔念一样。
“她自己心虚才不敢承认自己是q，不然还不得攀上欧菲特先生这棵大树！她就是连抓住机会的勇气都没有，才不敢接茬。”
艾琳娜见过蠢人，着实没见过比她更蠢还想象力丰富的人！
她已经不想跟海彤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面聊下去，就随口道：“你说是就是吧。”
海彤还算没蠢到底，察觉到点她的情绪，迟疑片刻，又用不确定的语气反问：“艾娜，你觉得她是q？”
“……”欧菲特三番两次拦在前面不让乔念走，还不明显？
可是这些，艾琳娜并不想说给她听，就说：“不知道。”
她一边往外走。
“我也不想知道。她是不是q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