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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倚靠在沙发边上，依旧在把玩手里面的茶具，勾起的嘴角有几分轻嘲的弧度，用舒缓的声线道：“还是说，顾组长你拿不出证据。你在这里闹事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心虚。”
顾横波面色一沉，冷言冷语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哦？你没看wla论坛上柏慧的帖子？”
京市妄爷永远懂得如何让一个人心理防线崩溃！
“要不，您给我们解释一下那个帖子上面说的你霸占手底下人的研究成果给自己和自己得意门生镀金这个事情？”
果然，顾横波开始呼吸不稳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什么可以解释的！那就是栽赃陷害！”
乔念嗤笑一声，看着他垂死挣扎，上前一步，慢条斯理的问他：“那你的意思是谁在栽赃陷害你？”
“哼！”顾横波看到她就横眉冷对，仿佛乔念在他眼里多上不得台面似的，表情一度有些狰狞扭曲：“谁栽赃陷害我，谁心里有数！还不是因为这两天研究所传起了一些流言蜚语，你们认为是我在外面说的。”
他意有所指的话语，摆明把栽赃陷害的锅甩在风毓和乔念头上。
风毓差点没忍住脾气上去给他一脚。
好在乔念一直没给他机会，吊儿郎当的撕破脸来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院长栽赃陷害你。你没有在外面传播那些流言？”
顾横波老油条一根，怎么可能当众承认自己内涵的意思，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可没这么说。”
乔念一向是个懒得跟人打嘴皮子官司的人。
她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一个平板出来，将平板往顾横波面前一放，站直了问他：“黑夜灯塔是你的id？”
“什么黑夜灯塔？”风毓还不知道传播谣言的那个人的id是啥，主要乔念第一时间将原贴删了。
时傅倒是一清二楚，拉住他，压低声音跟他说：“乔念说的是造谣你漏题的那个人。”
风毓眉头一簇，本能扭过头，径直看向顾横波。
他是第一时间想到顾横波，也有6成把握肯定这件事是顾横波干的！
可事实真摆在他面前，他还是为顾横波的行为感到不耻。
顾横波在听到乔念说出他的id时，眼神已经开始游弋，但还算镇定，昂首挺背，就两个字——不认！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要说可以直说，没必要绕圈子。”
“好。”
谁知道乔念答应的无比爽快，旋即用平板连上风毓办公室里的投影仪，干脆把平板上面的图片投影到墙上。
偌大的投影仪投出来的映像非常清晰，就连办公室外面走廊上围观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内容。
乔念转过身，手从鼠标上面拿开，重新看向顾横波，一只手不羁的搭在边上，冲着顾横波道：“你通过黑市购买了一个海外域名的id以为没人能查到你。但是你貌似弄错了一件事…”
顾横波面色铁青，喉咙塞着棉花，咕噜咕噜的响，就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